“对。”老杨说到这个的时候莫名有些不自然，“那个，你……”

顾言安见他支支吾吾，突然变得不爽快，奇怪道：“怎么了？”

“你……”老杨语言组织系统突然崩溃了似的，想了好久才换了种方式问，“你交男朋友了？”

顾言安先是一愣，继而想到徐椿华之前一直偷拍他跟江时俞，又不觉奇怪了，但是从那以后，在徐椿华死前，他都跟江时俞同框出现过，又怎么会被拍到很亲密？

“没有。”顾言安否认，“你把照片发给我看看。”

老杨的速度也是快，这边刚说完，他就把照片传过来了。

顾言安点开大图，画面是他和江时俞的亲吻照，连背景都被虚化了。

这他妈明显就是P的图。

顾言安问电话里的人：“其他的照片也都是这样？”

“那倒不是，其他的尺度没有这么大。”老杨淡定了不少，“要不然我也不会看到这张照片这么吃惊。”

“这尺度就算大了？”顾言安调侃，“老杨，没看出来你还是纯情老男人啊？”

“……”

老杨骂人的话就在嘴边了，一想到对方就是这德行，他忍住了，“所以说这是真的？”

“真的个屁。”顾言安说，“这他妈就是画饼充饥。”

画饼充饥？老杨听得云里雾里，这成语还能放在这里的？

“什么意思？”

“我还没吃到饼，就有个傻逼帮忙把这张饼画了出来。”

老杨：“……”

他越听越迷糊，没想到这成语还能这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