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闲闭了闭眼,抬手将商尧圈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抠了下来。
“更年期?”容闲转身抬眸,笑意不达眼底:“这就是你对这段时间反常的解释?”
商尧点头。
容闲就送他一个字:“滚。”
商尧:“……”
滚,自然是不能滚的。
“你就一点没看出来,我缺乏安全感吗?”商尧开始飙戏:“我每天患得患失,总感觉,你好像没以前爱我了,就上次你到剧组,看到有人扑我身上,都不吃醋。”
容闲:“……”
“现在,你又是喝酒又是抽烟。”商尧眼睛红红的看着容闲,将患得患失的不安感表现的淋漓尽致:“人的很多习惯会因人而改变,但也会因为忽视而回归本我,闲闲,你……还爱我多少,看到我,还有那方面的冲动吗?”
容闲:“……”
“我感觉,我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你之所以到剧组探班,只是察觉到我有情绪,准备履行伴侣的义务,来解决问题哄我高兴。”商尧越说情绪越上头,眼里都是泪光:“不是因为想我了,甚至我没出现,你的反应不是去找我而是毫不犹豫的离开,闲闲,你还爱我吗,又爱多少?”
容闲:“……”
商尧抬手抹了把眼睛,仰头极力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然后上前将容闲推到落地窗上狠狠吻了一通,这才流着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容闲从商尧哭唧唧控诉开始,就没再给出反应,全程懵逼。
虽然他并不承认不爱商尧了,但有一点对方的确没说错,当时去剧组,的确是单纯奔着解决问题哄人去的。
“更年期?”容闲咀嚼着这三个字,一脸茫然古怪:“男人也会有更年期吗?”
于是,容闲找到了盛弋两人。
“更年期,他真这么说的?”盛弋的表情和容闲当时如出一辙的一言难尽。
容闲耸肩,喝了口面前的咖啡。
顾子聪倒是有点想法:“会不会是,你重心都在工作和孩子身上,太过忽略他,让他患得患失了?”
“有可能。”盛弋想了想,赞成顾子聪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