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大半年,比我老。”容闲反握住他的手:“走吧,带你去我房间看看。”
“这么早?”商尧抬手看了看时间:“才不到九点。”
“早睡早起身体好。”容闲瞥他下三路一眼:“尤其是需要韭菜充实的人,更需要规律作息。”
商尧:“……”
憋着没有发作,一进房间就把容闲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直接武力压制,压着人就是一通挠。
容闲没笑,抬腿箍腰,伸手把人抱住:“别动,让我抱抱。”
商尧便不动了。
虽然是亲密无间这样的拥抱姿势,但两人谁都没有遐思,只是安静的抱着。
“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商尧才摸摸容闲的头发:“在家住不好啊?”
容闲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商尧声音温柔,像是怕把人惊扰到一般:“刚才不都还好好的?”
“没什么,就是……”容闲叹气:“好像一切都没变,但又什么都变了,如果,我说很怀念三年前,是不是很自私贪心?”
“不会。”商尧把人抱坐起来,这番动作两人也没分开,容闲挂在他身上,就没动弹一下,连体婴似的牢固不分:“那是属于你的回忆,不该被任何事剥夺,怀念美好不是私心,是念旧。”
容闲把脸埋在商尧脖颈间,呼吸着独属于他的男士香水味,沉醉的放空着大脑,放任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就那么安静的待着,纷乱的心绪便渐渐平复下来。
“现在确实很多事都变了,但有什么关系,他们依然爱你,而你也爱着他们。”商尧抚着容闲后背:“血缘并不能抹杀一切。”
“激动吗?”容闲忽然问。
“嗯?”商尧有点跟不上容闲的脑回路。
“第一次进我房间,激动吗?”容闲从商尧肩上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商尧眨了眨眼:“挺……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