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华道:“这个这么弄......就是这样的,你试试。”
安德洛戈夫按照王建华的指示,第一次吐出了一个带着大量烟雾的小圆圈儿。
把他开心的够呛。
第二次有一点儿进步,第三次能成型了。
到底是老烟枪,学的就是快。
王建华又深吸一口,一口气吐出了三个连环烟圈儿,更是样安德洛戈夫大为惊叹。
“这个我也学,这个更厉害!”
......
二人吐了两个小时的烟圈儿,将病房里弄得乌烟瘴气的,像是着火了似的。
这个年代没有烟雾报警器,若是有烟雾报警器,这个时间,消防队的车都过来了。
王建华看了一眼时间,说:“不行了,我得回去了,今天是矿工出来的,回去晚了要记处分的。”
安德洛戈夫从柜里拿出了一条华子:“这个带回去。”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拿。”
王建华连连摆手,一条中华牌香烟挺贵的。
他这柜子里的烟,一看就是组织上送给他抽的,自己拿了算什么事儿呢?
安德洛戈夫板着脸说:“你不把我当朋友!”
王建华愣了一下,一把拿过了华子:“谢谢朋友,再见!”
“哈哈哈,再见,亲爱的朋友!”
......
轧钢厂低级钳工车间。
张横,张顺两兄弟的脸拉的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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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原本以为王建华是个好样的,没想到出去一趟,一天都没回来。
贾东旭是光明正大的摸鱼,这个可倒好,他是光明正大的矿工,连人都找不到了,这和谁说理去。
众人搬货累了一天了,王建华说不上到哪个地方潇洒去了。
坐在地上休息的张顺小声嘟哝:“这可倒好,又来一个祖宗。”
“一个摸鱼的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旷工的,这轧钢厂都成了易中海徒弟养老的地方了。”
“这事儿必须和厂长反映一下,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顺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向外面走,婶婶忍了,叔叔还能忍?
矿工摸鱼还能照常拿工资,这怎么能行?
张横看了一眼张顺,道:“老弟,你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张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来了一句:“我去尿尿!”
刚走出门儿,张顺迎面撞上了回来的王建华。
不等张顺开口,王建华从口袋里掏出两包华子:“顺哥顺哥,快给兄弟们分了。”
张顺愣了一下,问:“你买的?”
看见华子的那一刻,张顺的火气全消了,他们抽烟平时只抽便宜的,一包五毛钱八毛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