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璇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悲哀。
“没什么,我先走了!”
说着,她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望着对方的婀娜多姿的背影,姜浪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追上去。
只是...
眉头紧锁,像是凝成了一根麻绳。
“这小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嘴里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表情有些不解。
其实...
他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若不是看在三年的同桌情面上,他连问都不愿意问。
别人既然不愿意说,他自然不会拿着热脸去贴冷屁股。
那不是纯纯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摇了摇头,他不在多想,转身上楼了。
.......
第二天-姜家村。
轰隆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阴沉沉的,打湿每个人的肩头。
自古有言,厚养薄葬。
有人说葬礼是为活着的人准备的,他们需要一个宣泄伤感的场所。
灵堂位置,挂着一匹匹白布,花圈。
前来吊唁的客人,来了一拨又一波,不时还传来几声低低的抽泣声。
姜浪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跪在棺材前,一动不动,表情麻木的姜虎。
旁边还有一位嚎嚎大哭的老妇人,眼中都哭红了。
那是他的堂伯母,也就是姜虎的母亲。
“哎~”
他微微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纸钱,点了几张烧在灵位前的火盆内,又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内,恭敬的拜了拜。
这时。
一位身体还算硬朗,看着快50出头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一脸清瘦,表皮都凹了进去,额角上还有几条明显的皱纹,头发中夹杂着一些白发,粗糙大手外的衣袖口上,还沾着不少泥垢的。
他看着灵堂内的景象,表情有些沉默。
随后,朝着姜浪招了招手。
“浪子,叫几个人过来,要杀猪了,来帮忙按着。”
“知道了~爸。”姜浪回头支了一声。
他们附近这一片,无论是红事还是白事,都会杀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