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赶时间。”陈月接过粥,试图把它吹凉些,“真烫。”
“婶子你慢点。”说罢,福贵跑回厨房热菜。
兄弟俩很有默契,每次做饭都是福贵掌勺,陈玦烧火。
一碗粥下肚,陈月瞬间暖和不少,也有了饱腹感,把碗放下后,回屋拿着背篓和砍刀就下山。
下山时还不忘吩咐兄弟俩,“福贵,玦儿,你们今日去林子里,记得把大花它们带上!”
“知道啦婶子/娘。”
陈月踏着晨露,直奔里正家。
恰巧被白巧看了去。
白巧端着碗筷,站在自家院子里,问白老爹,“爹,你说那姓陈的,三天两头地往里正家跑,她不会是想勾搭赵大哥吧?”
白老爹“哼哧”一声,没好气道:“要不咋说你眼皮子浅呢,脑子里净是生孩子那些事儿。人玉儿娘是给里正送工钱去。”
说到钱,白起就起劲了,一股酸味,“要不咋说这贱人命好呢,死了男人,还有无数男人对她好!”
“男人男人,没了男人你还活不了了?”白老爹训斥,“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嘴巴再没个把门的,被人送进牢里我可没银子赎你。”
“爹!”
此时,里正一家正在用早饭。
刚踏入院内,赵钱夫妇俩就迎出来。
“玉儿娘,你怎么来了?”虎子娘拉着陈月就往屋里走,“正好,我们在吃早饭呢,一起吃点。”
“快进来快进来。”赵钱热情招呼着陈月,然后对里正说:“爹,玉儿娘来了。”
里正连忙放下碗筷,起身拉着陈月入座,“老伴儿,去给玉儿娘添副碗筷。”
“玉儿娘,家里没什么好菜,将就吃点。”里正老伴给陈月盛了一碗白粥,又拿来一个窝窝头,“窝窝头好吃,快尝尝。”
“我吃过了,可以给我一碗水吗?”走了一路,陈月感到口渴,“里正叔,我专程来找你的。”
“我想请您帮我找些人手,去河里搬石头,药坊那边打地基要用。”陈月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想着您人脉广,就找你来了。”
“就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里正拍着胸脯道,“这是对村民好的事儿,不用你说,我也会多帮你照看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