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贺律师说,婆婆还有一份遗嘱,要有无利害关系人在场才能宣布。所以,袁哥就给你们打电话了。”卢惜替池袁说。
“宣布就宣布,咋大哥吓成这样呢?”风瀛都不理解了。
“不知道,袁哥一听见婆婆还有遗嘱,就这样了。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卢惜摇摇头。
她是真不知道哇!
风瀛也不知道,池袁怕的是什么。害怕继承的遗产有变?不会吧?
“池袁没什么问题吗?”风瀛只好查轨迹了。
“表面上看没有!或许,和他妈妈临死前对他说的话有关?”风魅也不确定。
风瀛在脑海中过滤着调出来的信息,池袁妈妈临死之前有一段回光返照,拉着池袁说了好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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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辨不出来,哪一句话会让池袁这么大的反应。
也许是人家母子连心,有特殊的感应吧?
“冉女士,是这样,我受池先生亡母委托,保管她的两份遗嘱。一份在池先生成年后宣读,当年,您也在场。”贺律师道。
“嗯!我知道!”冉月说。
“这另一份要在池先生婚后半年宣读,这个日期是以池先生取得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来算的。”贺律师解释道。
风瀛听明白了。敢情人家一直盯着池袁的一举一动呢。从池袁和卢惜领证开始计时,一天都不带差的。
“拿着那么丰厚的律师费,服务周到,应该的!”风魅秒懂。
“池先生,你准备好了吗?”贺律师向池袁确认。
池袁点点头。
风瀛和冉月,也在无利害关系人的证明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贺律师这才从公文包里,拿出鼓鼓囊囊的一个档案袋,又从里头掏出一摞厚厚的档案袋。
对!你没看错!非常厚!档案袋里套着档案袋。与其说是遗嘱,不如说是积累的家书。
“池先生!请过目。请检查档案封条是否完整,核对你母亲的印签。没有问题,请签字。”贺律师递过一张单子。
池袁看着档案袋上,一个个娟秀熟悉的笔迹。
抽了一下鼻子,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这才慢慢地打开档案袋。
池袁越看越快,越来越震惊,两只眼睛都要瞪出眼眶。
直到最后一个档案袋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光盘,还有像是面粉样的东西放在真空的透明盒里。
“袁哥,怎么样?婆婆还有什么嘱托?哎,哎,袁哥……袁哥……”卢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池袁眼一闭,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了。
“大哥!”风瀛趁着扶住池袁的机会,暗中探测他的身体。
见他只是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帮着卢惜,扶池袁躺在沙发上。
“我们能看吗?”风瀛指着桌子上的一堆档案袋问贺律师。
“这个要征得池先生同意。”贺律师严守着规矩。
“可以!都可以看!让月姨也好心里有个数。”池袁缓过劲儿来,正好听见风瀛问律师。
风瀛听到池袁授权了,又听他这么说。
她赶紧把档案袋扒拉过来,按照顺序,一个个看起来,看完一份,就传给冉月看。
刚刚看完最后一页,冉月也像池袁一样,腿一软向后倒去。
“妈!”风瀛眼疾手快,一把把冉月捞起来。
冉月比池袁好点儿,没晕,但是,已经腿软无力,瘫在沙发上了。
贺律师摇摇头,他就知道。
这份遗嘱一旦曝光,十级地震都比不上这个来得震撼。
池袁的妈妈是池城的原配。不嫌弃池城出身贫寒,下嫁给他。
生池袁时意外大出血,产后体虚。一直用草药调理。
哪成想,池城正想着,借这个机会除掉她。好继承她的财产。
池城通过特殊的渠道,从国外采购进了一批国内尚不知道的药品。
每天,池城都殷勤的亲自给老婆熬药,顺便下一点儿进口药末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