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俫没有想到,祁红并没有屈紫云有耐力,也许,她年轻的缘故,一时间适应不了超强度的体力劳动。
不过,祁红也给自己满满的活力,她带给自己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自己的幸福感也完全不一样。
此时,次米尔斯医院的病房里,屈紫云却又开始了阵痛,她努力忍着,没有喊出声来,阿彪还是发现了异常,他虽然也已经躺在陪护的床上,而陪护床跟病床是相对的,他一直观察着对面的屈紫云。
阿彪下床,到了病床前,看着屈紫云额头上冒着汗珠,拿着毛巾轻轻地帮着她擦汗:“屈总,你痛就喊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怕吵这我……”
屈紫云挤出一丝笑:“没事,习惯了。疼一阵就过去了,你怎么还没有闭着眼睛睡觉?”
“屈总,我睡不着,我就知道,你怕吵着我,疼了也忍着,我想陪着你说话,但是,我嘴笨,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