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才终于相信了谢廖沙:“墓穴中的古老的安防系统并未完全破坏,经过我的指导,已经重启完毕。下一步就可以到底层墓穴找寻宝藏。”接着,我将刚才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诉了谢廖沙先生。
谢廖沙想了想接着说道:“这批宝藏我不想落入瓦格纳之手,也不想让这个威权的联邦政府所有,最好的归宿就是能由拯救会代为保管,最后将宝贝一一完璧归赵。”
我试探性问道:“谢廖沙先生,您有何打算?”
谢廖沙将他的计划一五一十对我阐述了一番,我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谢廖沙接着说道:“但是,此计划实施缺你不可,需要你亲临现场方可。当然了,保护装置不用你担心。”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向谢廖沙发问道:“谢廖沙先生,听您的汉语口音,略带点儿东北味,难道您在东北呆过?”
谢廖沙自豪地答道:“我曾在盛京的东北工学院当过俄语老师。”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谢廖沙先生,您是否认识一位叫常金亮的武师?”
谢廖沙听罢,眼睛一亮:“认识,他可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
常金亮是我发大钢子的师父。提起常金亮何谢廖沙的渊源,还是充满戏剧性的。
据大钢子讲述,常金亮出生于胶东牟平,自幼习练宫氏八卦掌,师从宫氏八卦掌二代传人刘炳锡之高徒杨臣,深得真传。后因同门师兄陷害,触犯了门规,不但被逐出师门,而且被判永生不得修炼并使用八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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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的常金亮流浪至老盛京,当时称奉天的着名北市场,靠打“野拳”谋生。天资聪颖,又武功底子深厚的他,在北市场遍访名家,偷得多门武术绝学,融会贯通,形成自己独特的常氏拳法,一时间威震整个关东武林。
解放后,政府取缔了北市场格斗赌博以及其他任何形式的搏击擂台赛,常金亮的生活一度出现了窘迫。无奈之下,开起了武术培训班,靠微薄的学费收入勉强糊口。
一九五六年的一个夏天,刚吃完午饭想午睡的常金亮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该人身高有两米,硕壮无比,自称是东北工学院的俄语外教,名叫谢廖沙,仅想就自由搏击与常金亮切磋切磋,并奉上人民币一百元。
为钱所困多日的常金亮感觉仿佛天上掉馅饼,没有丝毫犹豫,满口应允。
二人切磋的规则很简单,除了不准击打后脑和裆部外,基本属于无差别格斗,无时长和场次限制,只要对方认输或失去反抗能力,比赛就结束。但是附加一条:以武会友,点到为止,绝不可出杀手。
切磋在常金亮的小院里进行,二人均未穿上衣,赤膊上阵。开始,谢廖沙稳扎稳打,并不积极进攻,处于消极防守状态。反观常金亮,手脚并用,疯狂出击。
令常金亮意想不到的是谢廖沙的超级抗击打能力,他仅仅阻挡常金亮送过来的直击面门的拳脚,对其腹部的进攻既不阻挡也不退让,而是挺直身体迎接击打。常金亮这辈子从未遇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打法,逐渐加大了进攻的力度和速度,而谢廖沙依然岿然不动。几个回合下来,常金亮因体力消耗过大,拳脚速度和力度明显降低。但见谢廖沙使一记直拳,向常金亮的面门击去,不敢怠慢的常金亮连忙双拳抵挡,没想到,谢廖沙的重拳力大无比,竟然将常金亮的双拳击穿,拳面重重地打到对手的面颊上。
常金亮顿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面上,神智略有不清,缓了片刻站起身来。
此时的谢廖沙一改前面的打法,使起令人眼花缭乱的组合拳脚。常金亮干脆抵挡不住如此密集的重击,好在他曾经学过名师的遁术,依据口诀通过走位躲避了对方几遭进攻,抵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招架不住了。常金亮跳出场外,挥手示意认输。
谢廖沙微笑地走到常金亮面前,先主动握手,然后操着略有些生硬的汉语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常大师,没事儿吧?”
常金亮连忙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您的拳脚力道太大,我很难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