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称姓陈名吴亮,家住在绍兴,是一位珠宝商人,此次前来幽州卖货,不承想半路上偶感风寒导致高烧,本来他想着坚持坚持等到了幽州城再找个郎中看病,不料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便直接昏死在路边,如果不是被郭毅及时发现并带回家中医治,恐怕他此时早就成为了路边的一具无名男尸。
陈吴亮询问郭毅道:“不知郭兄在救我的时候可曾在四周发现一个深褐色的包裹!”郭毅回想了一下说道:“陈兄,昨天我救你的时候,并没有在你身边发现任何包裹,你在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遗落在附近什么地方了。”
陈吴亮努力地回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只记得当时天旋地转脑袋晕的厉害,迷迷糊糊走了十几步就感觉眼前一黑,之后在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是掉落在旁边的草丛里面,那个包裹对我十分重要,可不可以麻烦郭兄帮我再去找一找呀!”
郭毅本来就是热心肠,听到陈吴亮这么说后他便骑上毛驴再次来到事发地,将周围十几米范围内的草丛全部找了一遍,可是却没有发现包裹,最后只得回去如实相告。就在郭毅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妻子姜梅也刚好从娘家回来。
郭毅将陈吴亮的情况跟妻子姜梅诉说一遍,不料姜梅听后神情忽然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转身回到了房间,而且整个晚上都显得心事重重,郭毅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见妻子自打从娘家回来之后就没有怎么与自己说过话,他就以为是妻子累了也就没有在意。
到了第二天,郭毅又将郎中请到家中为了陈吴亮查看病情,郎中把过脉后说道:“从脉象上看恢复还算不错,但是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之后的几天最好还是再吃几服药巩固一下,并且还得好好休养身体。”送走郎中后,郭毅亲自煎药端给陈吴亮服用,还让妻子杀了只老母鸡给其补补身子。
姜梅做好鸡汤端到陈吴亮的床前,陈吴亮感动的声泪俱下地说道:“这段时间多亏遇见你们,要不然我就真的病死他乡了,救命之恩大于天,待陈某病愈之后,一定加倍偿还这番恩情。”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姜梅不止一次偷偷看向陈吴亮,她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更加奇怪,只不过郭毅和陈吴亮二人正在说话,谁也没有察觉到姜梅的变化罢了。
陈毅说道:“陈兄不必在意,这种事不管被谁遇见都会出手相救的,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就是。不过说来也是惭愧,昨天小弟在城外你晕迷的地方整整找了一个下午,将附近几十米范围内的草丛全部都查找了一番,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你说的那个包裹。”
陈吴亮费力地挪了挪身子,说道:“陈兄实不相瞒,那个包裹里面装着的是我此次行商所带的金银首饰,那些首饰都是出自我家金铺,每件首饰上面都有我们金铺独有的记号,就算现在找不到也无妨,等我病愈之后就去衙门报备,到时候只要有人出售就可以抓住,到时候顺藤摸瓜就可以找回全部首饰了。”
郭毅为人十分正直,此时愤愤不平地说道:“这种人见死不救也就算了,还落井下石真的是太可恶,按照律法逮住之后就应该将其充军,如此见财忘义之人,就算砍了都不值得同情。”可能是因为儿时的经历,郭毅对这种落井下石,见财忘义之人感到十分的厌恶。
“郭兄说的甚是,希望我的病尽快好起来,丢失的首饰也能尽快追回。”说完,陈吴亮打了一个哈欠。
郭毅见状,说道:“陈兄就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说完就带着妻子姜梅离开了偏房。
过了几天,郭毅又请来郎中为陈吴亮诊断病情,郎中看过后说道:“病情基本上已经算是稳定住了,最多在养几日就可痊愈,但是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以饮酒,也不可以动怒,否则病情必然还会复发,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就算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第二天郭毅要去酒楼,出门前特意交代母亲和妻子千万不要忘了给陈吴亮煎药。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在郭毅一家的细心照料下,陈吴亮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在院中散散步,除了脑袋又时还会有些发晕以外,其他的都已经没有大碍了。
当天下午,李掌柜安排郭毅前去衡水县的‘张记’酒坊去结算这个季度的账目,另外再购买三大车的酒水回来,最近一段时间酒楼生意很好,地窖中的存酒已经所剩无几。郭毅回家说了一声,就带着两名伙计赶着马车急匆匆地出了门,因为走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按照以往经验来说,一个来回最快也得明天下午的时候才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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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承想,第二天一早大,郭毅正在‘张记’酒坊的老板核对账目的时候,就见邻居二狗急匆匆地找来,只见他从毛驴背上跳下,气喘吁吁地说道:“毅哥,你们家出大事了,你家娘子失踪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郭毅只感觉眼前一黑,幸亏旁边的酒坊掌柜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这才没有摔倒,郭毅赶紧与酒坊掌柜结清货款,有订好了三车酒水并吩咐酒坊掌柜尽快安排人手装车,安排好一切之后这才跟着二狗往家赶去,在回去的路上询问这才知道,失踪的不仅仅是妻子一人,一同失踪的还有那个陈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