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我家确实也是这个方向,正好顺路,搭我车一起走吧。”
江夏见秦汉热情相邀,于是答应了下来,而张镇见江夏要搭秦汉的车,于是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秦汉也不介意,反正马车空间也大,带三个人错错有余。
马车上,秦汉和江夏相见甚欢,聊得十分投缘,而张镇却有些格格不入了。
马车速度很快,本来需要两个月的路途,如今一个月不到,就已经走了三分之二。
如今更是到了那个残破的院子,冯院,因为这里是一个岔路口,秦汉回家走另一条路,江夏和张镇只得下车,跟秦汉作别。
此时,已是傍晚,江夏只得再次夜宿冯院。
冯院有一口古井,古井中有一条红色的鲤鱼,江夏当初还喂过食呢!
既然再次回到冯院,江夏自然又去看望了那条红色的鲤鱼。
那红色鲤鱼见了江夏,十分高兴,频频跃出水面,就仿佛见到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当夜,江夏早早睡下,而张镇却辗转难眠,他对江夏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将江夏置于死地。
如今,江夏对自己放下了戒备,如果现在动手,正是好时机。一想到这里,张镇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张镇喃喃道:“这个仇,我终于要报了么,江夏,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害我考试作废,我要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于是,张镇从包袱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江夏走去。
眼看近在咫尺的江夏睡得正香,张镇露出邪恶的表情,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朝江夏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水箭直射而来,将张镇的匕首打偏了。
张镇吓了一跳,他顺着水箭看去,只见一个全身红衣的姑娘坐在水井边,死死的盯着自己。
夜半三更,红衣姑娘。“这是红衣女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地方竟然有这厉鬼。”张镇被吓得屁滚尿流,就想逃离。
只见红衣姑娘对着张镇吹出一口气,一丝丝冰凉刺骨的水汽直冲张镇脑门,张镇冷得直打哆嗦,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开去,一边逃跑,一边往回看,只见那红衣女鬼朝着江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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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镇虽然被吓得不轻,同时也有些幸灾乐祸。
“没想到,这江夏没死在我手上,最后竟然死在这红衣女鬼手上,真是天意,我得快点跑,免得被红衣女鬼惦记。”
张镇一路跌跌撞撞,拼命的逃跑,慌不择路之下,两眼一黑,竟然掉下一处山崖。
而江夏睡得正香,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伙强盗夜闯冯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冯家上上下下无论大人小孩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其中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孩慌不择路之下,被逼跳入井中。
江夏见有人跳入井中,连忙上前去救,可是当他真正跑到井边时,看向井中的只有一条红色的鲤鱼。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凶狠的强盗迎面而来,他举起手中的长刀,狠狠的朝江夏劈砍而去。
江夏吓得用手格挡,没想到那长刀穿胸而过,最后斩落的,却是一个女子的头,江夏十分惊恐,猛然惊醒过来。
一个梦,一个恐怖的能,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江夏冷汗直流,跌跌撞撞的靠近古井,就在这时候,一条鲤鱼从井中一跃而起,然后化成了人形,正是梦中所见的那个红衣女子。
江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连连后退。
那女子连忙开口道:“公子莫怕,小女子不会伤害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请公子能够成全。”
江夏壮起胆子道:“姑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全力以赴。”
红衣女道:“公子,我本是这冯院的小姐,名叫冯笑笑,当年一伙强盗杀害我全家,我慌不择路之下,跳入这井中,到现在已经两百年了。后来官府抓住了所有强盗,也算是替我们家报仇雪恨了,官府派人收拾我家人的尸骨集中超度,唯独留下井中的我,以至于我到现在都不能得到解脱。”
“笑笑见公子身怀才气,是文曲星下凡,必定能够高中状元,若能借公子的手,将我尸骨从井中挖出来,重新选择一处地葬了,我也就能解脱,重新投胎做人了。”
江夏道:“姑娘怎知我能高中状元呢!”
冯笑笑道:“我在井中已经两百年了,化成红色鲤鱼吸收太阴精华,自然有些道行,能够看见你身上聚集着才气,所以断定公子是文曲星转世,定能高中。”
江夏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姑娘所求我定能办到,不知姑娘见过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吗!”
冯笑笑道:“公子,那个人心怀不轨,想要置你于死地,我这才现身将他吓走,他亏心事做的多,慌不择路下,已经掉下了悬崖。”
江夏叹息道:“本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没想到害人的心眼一直没变,有此劫难也是咎由自取,因果报应。”
第二天,江夏找来工具,下到井中,果然捞出一具尸骨,他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小心翼翼将冯笑笑安葬了。
冯笑笑终于得以解脱,为了报答江夏,冯笑笑再次托梦:“江公子,谢谢你让我得以解脱,为了报答你,我送你一点好东西吧,在冯院一处墙角下,有一个石磨,在石磨下方,你且往下挖一尺三,那里有一箱珠宝,你拿去用吧!”
江夏照着冯笑笑所说,果然挖出一箱珠宝。拜别冯笑笑后,江夏再次踏上归途,两天后便回到了家中。
三个月后,突然一队人马来到了封江村,紧接着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他们对直来到江夏家中。
原来,江夏真的高中了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