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记竟看直了眼儿,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绝妙的美人儿。
“小伙子,这是我的女儿雪姬,刚省亲回来,我说的宝贝就是她!”老翁说道。
“老伯,你是想把女儿嫁给我?”冯天记疑惑地问道。
“正是此意。”老翁回答道。
冯天记心想:“自己已经答应了老伯的要求,就应该说到做到。”于是点头答应。
老翁当即让二人拜了天地,然后自己到山洞里面去睡了。
冯天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犹如在梦中一般,他激动得抓住雪姬的手,喃喃地说道:“娘子真好看,你莫不是天上的神仙吧?”
雪姬抿嘴一笑,抽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说道:“夫君真会说笑,我若是天上的神仙,早就飞走啦!”
这个时候,冯天记才注意到雪姬的手,竟然和老翁的一样,整整少了一截。
“娘子,你和岳丈的手怎都是这样?”冯天记忍不住问道。
“我和爹爹曾经遭遇过土匪,手指都被他们斩断了,后来拼了性命才逃出来,来到这山脚下隐居。”雪姬说完,竟然留下了两行清泪。
冯天记见状心疼不已,赶紧把雪姬揽在了怀中,二人合衣睡了一晚,因为冯天记的身体还没恢复,所以就没行夫妻之礼。
次日一早,老翁让女儿和冯天记一起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临行之时,老翁给他们带了好多草药粉,方便路上服用。
冯天记在妻子的照顾下,身体渐渐恢复,可能是由于草药粉的缘故,竟然变得比以前还健壮。
到达京城的第三天,科举考试便开始了,到了张榜之日,冯天记怀着忐忑的心情扒开围观的人群,看见自己的名字赫然位居榜首。
夫妻二人喜极而泣,激动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日之后,皇上召见几位新科状元,让他们留在翰林院任职,可冯天记一再坚持回乡为民造福,皇上欣然应允,任命他为知府。
冯天记上任之后,立刻把母亲接到身边,母亲欣喜不已,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真的做了官儿,还带回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儿媳妇的每个手指都少了一截儿,不过也不影响正常生活,只要人贤良淑德就可以了。
转眼之间,冯天记上任已有三月有余,在此期间,他经常微服私房,体察民情,为百姓办了不少好事,不久之后,人们都知道新上任的知府是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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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冯天记刚来到衙门,外面就有人击鼓喊冤。
随后,衙役带进来两个百姓,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看样子都有60多岁。二人声称是夫妻,要状告大名府县太爷之子谢平荡。
冯天记闻听微微一震,回想起了谢平荡给自己的胯下之辱,如若不是他们提及此名,冯天记因忙于公务,早就把之前的事儿给忘了。
“你二人为何要告谢平荡,给本官细细说来!”冯天记说道。
“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那谢平荡见我家小女漂亮,竟然把他抢到府上玷污,并且关在府中不放她回来,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把小女折磨致死,然后把尸体抛在了乱葬岗。”老头哭着说道。
“我可怜的女儿啊,至死也没闭上眼睛,谢平荡仗着他老爹是知县,到处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呐!”老太太也哭着说道。
“案情我已知晓,您二老先回去,如若所说属实,定为你们主持公道。”冯天记说道。
老夫妻俩千恩万谢,然后退出了衙门。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冯天记派人便装跟踪谢平荡,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按倒在地,捆了个结结实实,而后抓到了府衙。
“谢平荡,你可知罪?”冯天记一拍惊堂木说道。
“大人,小人何罪之有?”谢平荡说道。
“你奸淫良家女子,并且折磨致死抛尸荒野,可有此事?”冯天记继续问道。
“大人,绝无此事,小人是被冤枉的!”谢平荡狡辩道。
“你抬起头来,看着本官的眼睛回答。”冯天记吩咐道。
谢平荡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觉得这个知府好面熟,感觉好像曾经见过面,但一时想不起来。
“谢平荡,你是否还记得本官?”冯天记问道。
“小人眼拙,只是看着面熟,实在记不起大人是谁?”谢平荡诺诺地说道。
“你记不得本官,但本官记得你,当日的夺画之仇胯下之辱,令我终生难忘。”冯天记说道。
谢平荡闻听一怔,当时的画面立刻浮现在脑海中,不由得头上冒出了冷汗,心想:“这下可完了!”
但他很快平静下来说道:“老爷,都怪我当日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与本官的恩怨,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这杀人之罪不可免。”冯天记义正言辞道。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您这样说,可有何证据?”谢平荡说道。
“来人,先把他押入牢中,待本官取得证据,再来审理此案。”冯天记吩咐道。
两个衙役闻听,赶紧上前把谢平荡押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他派人去大明府明察暗访,皆得不到有力的证据,目前只有老夫妻俩的证言,光靠这个不能定案。
冯天记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是谢平荡的老爹给百姓施加了压力,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作证,想必大家谁也不愿意得罪县太爷。
今日忙完公务之后,刘天记茶不思饭不香,冥思苦想该如何破案。
妻子雪姬见状,忙询问其故,冯天记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谁料雪姬却微微一笑说道:“夫君,这有何难!”说罢,凑到他面前耳语一番。
“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冯天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惊呼道。
次日晚上,冯天记就开始夜审谢平荡,谢平荡依旧是百般抵赖,不承认自己奸淫且杀人。
此时他心中十分明白,自己的老爹课下肯定做好了功课,只要冯天记拿不到证据,又能耐他何!
当他心中暗自得意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谢平荡,你这个淫贼,还不还我命来!”
谢平荡闻声回头一看,一下子瘫坐在地,只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正伸着双手向他掐过来。
“小莲……不……你不要杀我,我会多派人给你去烧些纸钱,求你饶了我吧!”谢平荡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玩儿腻了又把我杀掉,此仇怎能不报,受死吧!”女子说完,又向他逼过来。
“姑娘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谢平荡吓得哀嚎连连。
“小莲姑娘,这事本官为你做主,如今他已认罪,你就安心投胎去吧!”冯天记说道。
“多谢大人,小女子退去。”女子说罢,一闪身竟然消失不见了,吓得谢平荡冷汗直流。
这时候,衙役端来纸笔,让谢平荡签字画押,谢平当荡起笔,乖乖地照办了。
第二日一早,县太爷就上门儿来拜访,带了好几箱白花花的银子,言外之意请冯天记饶他儿子一命,谁料被一口回绝,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府衙。
如今案子已破,冯天记总算松了一口气,到了晚上,他吩咐下人准备了些酒菜,然后和妻子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