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我才恍恍惚惚的起身,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然后争分夺秒的洗漱起来。
监舍外,上百名犯人,已经有序的排成了长队。
我钻进队列里,跟随着大部队的步伐下了楼。
而后,犯人们喊着整齐高昂的口号,开始围着监狱,一圈又一圈的跑。
中途,沈宥和发现了我。
他故意掉队到最后面,与我一起并肩慢跑,“苏苏,你妈妈当年,似乎是有难言之隐啊!你还怪她吗?”
我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粗声粗气的回,“你胡说什么,我不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哪有妈妈?”
沈宥和被我怼的哑口无言,干脆专心跑圈不吱声了。
在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我算是把该吃的和不该吃的苦,都吃了个遍。
不得不说,监狱这地方,还真不是人能待的!
这段时间掰白菜掰的,我手都快卡秃噜皮了。
但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
随着见面次数增多,我跟秦右的关系,终于跨近了一小步,渐渐的熟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