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才多大呀!就谈恋爱?
但我过后认真一寻思,蚂蚱死时,年仅十一岁。
这么些年过去了,别看这小子,外表上还是个小孩儿,但要说起心理......貌似还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担忧蚂蚱的情商,被凌志坚那大直男带跑偏,还特意去最近的书店,采购了本当下很火的,《极简恋爱学》送给他。
蚂蚱起先还扭捏着不收,到了后来,几乎天天书不离手的埋头苦读。
沈宥谦照旧每天,都派人来送花。
花的种类毫无新意,永远都是那一大束,鲜红热烈的玫瑰。
为了杜绝浪费,我和凌志坚还有蚂蚱,每天奢侈的泡着玫瑰浴,喝着玫瑰茶往下顺着口中干巴的玫瑰饼......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某天的一个清晨,我坐在柜台里,正全神贯注的翻看悬案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