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我高烧几近40度,是老凌子像我的家长一样,任劳任怨的给我陪床。
可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对我最好的人了。
想着想着,心里就油然而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
但与此同时,宿醉过后,我发现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嗓子也干涸的快要冒烟。
我没忍心叫醒凌志坚,晃晃悠悠的自己下床倒水喝。
但杯盏碰撞间发出的声响,还是吵醒了他。
凌志坚抬头睡眼惺忪的瞅我,“问出沈宥和的下落没啊?”
我老牛饮水般,吨吨干掉了一大杯凉白开,这才缓开空回他,“沈宥谦口风很严,什么都没有说。”
“哦......”
某人突然挺好信儿,“那啥,你们昨天……纯酒局啊?没借机更进一步发展发展?”
发展?
我不屑撇嘴。
有什么好发展的?
老话讲,智者不入爱河,怨种重蹈覆辙。
但具体情况,我懒得跟他细说,白眼一翻反问了句,“昨天是沈宥谦送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