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儿是真TMD重啊! 莫非,这也是一种怪癖不成? 我越寻思越委屈,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气的眼眶直发酸。 就在这时,李观棋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推门而入,“你醒了?” 我手速极快,一把将被子拉到腿上盖好,气急败坏的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观棋黑亮的眸子,不知所云的看了我一会儿。 随后,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一丝无语,“墙角那草本名荆芥,别名猫薄荷。” “也就是说,它是猫科动物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