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医护人员还是病人,大家都人心惶惶。
就连每天的放风,也被突然取消,所以我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和凌志坚见面。
困在我心中的疑惑,也日渐壮大。
但还有一件,令人费解的事儿。
就是我每回心惊胆战,去病房门口取饭时,总能看见住在斜对面病房的张鹏,冲我很诡异的笑。
他的嘴上不停朝我做出,一个说话的口型。
还是那两个字。
信仰,亦或者是新娘,新年?
想到袁崇焕说,生死簿上他的阳寿只剩半个月。
我也就懒得去研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日复一日,过了十来天,时间转瞬即逝。
有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
我瞬间惊醒,眼前就浮现出,张鹏那张猥琐又阴森的笑脸。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滴溜溜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