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帆!你还回来管这个贱种干什么,还嫌被这父女俩害的不够惨吗?”
院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我仿佛能听到,蚂蚁从我脚下爬过的细微响声。
良久,姥爷口中冷笑着,又说出了那句十五年来,几乎每天都要重复一遍,让我耳熟能详的话。
“这个小贱种跟她那不要脸的爹一样,养大了一准也是头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我一言不发,呆呆的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仿若一具听不懂人话的行尸走肉。
妈妈眼中皆是苦涩,语气有些无奈:“爸!落苏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身上也有咱们家的血脉呀!”
“再怎么说,也得供她读到十八岁高中毕业,尽了我当母亲的责任啊!”
舅舅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也赶忙在一旁帮腔。
“是啊爸,就让姐姐带她走吧,这一走,以后跟咱家可就彻底没关系了。”
“至于姐姐这边,按法律规定,只要把人养到成年,该尽的义务就算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