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瞬间涌入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
蚂蚱的父亲,不就是寸头吗!
但我仔细一琢磨,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人家是蚂蚱的亲生父亲,按照村里人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他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唯一的独苗呢?
想到这儿,我释然的迎上去打招呼,“张姨,姨夫,你们这是准备,把蚂蚱埋在这里吗?”
蚂蚱爹满脸阴沉的看向我,“是啊,蚂蚱不小心掉进水里溺亡了,没啥事的话,你别搁这晃了,不吉利,小心回去你姥揍你!”
我一愣,好端端的提什么揍不揍的,你礼貌吗?
我本来有点不高兴,但转念一想,人家几代单传的独苗都没了,正常人谁心情都好不了啊。
于是我压下不满冲他微微点头,“是这样的姨夫,在你们发现蚂蚱的尸体前,我刚好路过这里。”
“好像隐约间看见,是有人推他下去的,所以我认为蚂蚱的尸体现在不能埋,您应该报案,等警察过来调查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