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听了对方解释，也明白为什么对方一直不相信自己的观点。

“你们用鬼眼看不见源头吗？”

宋驱魔师反问，“能看见源头这地方还能存在这么多年？”

金霖看着大楼，问道“这楼盖的时候就有问题出现？”

江世国点头，“嗯，这很不常见。我原来感觉在建楼之前就有问题，但是原来没发生过怪事，而且那位管理员30年前确实就生活在这里。”

“也就是说，这一切是大楼拆除之后才发生的？”

江世国点头，“有可能，而且那个封印是在大楼盖好之后才发生的事，出来的怪事也没有影响大楼的进程。”

金霖摇头，“不对，如果出现这些事，不可能这么顺利。而且出现怪事不光要延缓进度，还有可能因为压力而烂尾才对，你看外面的材料现在都没有撤走也没有动工的迹象，这才是正常现象。”

江世国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是不让大楼盖起来。但是现在大楼盖起来了，怪事却淡出人们的视野。有没有可能，情况是反过来的？”

江世国追问，“什么反过来的？”

金霖联想起副本中的一切，“咱们在这里很多事情，都不是看上去的那样。以为是住在公寓，其实是在暗域。以为自己要对付所谓的客人，没想到自己是客人。以为找到了源头，其实是一个牺牲品。”

风不渡说，“你是说，这件事也是反过来的？发生了怪事不是防止他们盖楼？”

金霖点头，“不如说，因为这些事，楼才能盖起来。但是为什么只盖了一栋，是因为楼内的封印完成了，怪事无法发生，所以第二栋楼盖不起来，你还记得你拿着铜像显示什么吗？”

风不渡有意思明悟，“保持大楼的完整性！”

“对，这句话很费解，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不是楼成为了恶灵，而是把恶灵建立成了一栋楼。这栋楼是按照恶灵的计划建造出来的。”

宋驱魔师很不理解，“这可能吗？恶灵指挥这么多人类为他建造一栋楼？”

江世国说，“如果不是恶灵指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