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我再次酗酒成为一个废物,我也害怕你会像爸爸、石倩、徐春那样因为我受到残害。”昏黄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这一刻她不再将情绪藏起来,心疼、担忧、自责和爱意都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戚彧拉下她的手,攥在掌间,轻轻地说道:“不是戒了吗?继续坚持,我相信你。而那些是恶人作恶,不是你的责任。”又抬手拨开她不自觉咬住的下唇后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拽着与自己额头相顶,语气严肃了起来,“何知秋,不许再因任何理由推开我。”
何知秋含着泪点了点头。
戚彧站起身,“快十二点了,我带你睡觉去。”
地上的人抬起头,“你陪我吗?”
戚彧心里又酸又软,“我陪你。”
何知秋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戚彧在她眉间轻轻地拨弄,他记得何知秋这样哄过幼儿睡觉。
床上的人突然说道:“周英对我...”
戚彧按了按她的眉间,“睡觉别想那晦气的畜生。”
“听我说完,周英曾在我爸爸的灵堂上对我意图强奸...”
戚彧咬紧了后槽牙,床上的姑娘面色坦然地自述着恶心的遭遇,他不想因自己的情绪惊扰到她。
“我狠狠地踹到他的下体,当场不举,据说他在美国看了多年的男科都没看好。”
戚彧想起周英那混蛋跑到警局嘚瑟被何知秋怼的失态的场面,“干的漂亮。”
“他十五岁时也许对我有那么一点儿病态的爱,但现在对我只有无尽的恨,他折磨我的意志不再是想占有我,只是想毁了我,杀了我,他是一个控制狂,行为会越来越过激。”
“所以你更不可以去找他,我们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他的结局将是电椅。”
“嗯。”
“睡吧。”
何知秋拽了拽他的手,“不是说陪着我?”问完给戚彧挪出了地方。
看着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却还执着拉着自己的人,戚彧无奈地脱了外衣,躺在了何知秋身边,与她开了句玩笑,“我没名没分的,却睡你的床。”
何知秋精神大起大落一天早就撑不住了,喃喃道:“会给的。”
戚彧乐了,搂住了她,亲了亲她的发顶,“睡吧。”
地下室里,周英彻底疯了,他拽着汇报人的衣领“戚彧没出来!什么叫做没出来!你是说他和我的十五在...”
汇报的人拽开他的手,“你冷静些!你父亲已被警察带走了!先别管何知秋了!你还是赶紧接手公司,有了钱,有了权,抓一个何知秋易如反掌。不过,你父亲不会供出你吗?”
周英嗤笑道:“他哪里敢?行贿罪不过几年,我可是握着那些能让他上电椅的证据。不过你说的对,之前公司里能动的钱太少了,现在老家伙进去了,我能做的更多了。十五,抓回来后好好给她洗一洗,又是我干净纯洁的十五了。”
“英明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