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今天在戚彧家的客厅里他颓废的瘫在沙发上说道:“总之当年在学校,我俩关系很差,她最近来我队,我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戚母也面带颓色,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你们王老师是你爸战友,对你比较关心,跟我说你和一个女孩有矛盾。我想着去了解一下情况。”
在公安大学外的一个咖啡店,戚母李清晨看着对面漂亮但冷清的女孩儿酝酿想说的话。
叶知秋无奈地说:“,学校真奇葩,居然找家长。”
“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李清晨问道。
叶知秋拿出了一个盒子递了过去,然后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说道:“您先看看盒子里的信是不是戚彧的笔迹?因为他的笔迹很有辨识度,上次在寝室被我同学认出来了。”
李清晨翻看盒子里十来封情书确实是自己儿子的笔迹,“对,这是他写的。”
“还有这个”叶知秋点开了一个视频,李清晨认出那身打扮是戚彧——学校官网还能查到他们福利院活动时的合照,戚彧当天就是穿的那身校服,而且只有他一个穿校服。李清晨看完视频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她问:“他当时说了什么?”
叶知秋回忆着复述道:“他说不要怕,自己只是有事情想说,之前不是写过信吗?不要怕这类的。”
“后来那孩子还一直安慰我,真的是无妄之灾,她还救了落落。”李清晨被这一系列的转折弄得慌了神,“我明天去你单位好好谢谢她。”
戚彧摇了摇头,“您先等等吧。我得跟她把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