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鹤顶红!”刘锦成停下手头动作,认真查看一番后,对刘景荣说:“小三啊,她是自己喝下去的。”
“啥?”刘景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儿啊,等明天送走了芳苓,我再告诉你吧。”刘锦成说完就回去休息了。
天亮之后,大家正准备安排发丧事宜。忽然狂风来袭,天上罕有地出了一阵风沙;大家都觉得蹊跷,甚至有人大喊:“是徐小姐作怪了。”大家更是吓得四处逃窜。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阵敲击木鱼的声音,随后,一个大概40多岁,手拿木鱼和鼓槌的和尚走了过来,只见他一身破旧的僧服外罩着一件已经褪色且陈旧的青灰色袈裟,斜跨着布袋,胸前挂着长串佛珠;脚下蹬着厚实的祥云布鞋;头上除了戒疤,还有满头刚长出的短发,脸上略有胡须,他相貌朴实憨厚,给人一种善良宽仁的感觉。
“咋来个和尚?”大家甚为不解。
“施主情感动天,是难得的男子汉大丈夫。”和尚敲完木鱼,对刘景荣稽首,刘景荣默然还礼,他笑着对刘景荣继续说:“时下往生人已与施主喜结连理,自然同舟共济,只是阴阳两隔,她也不忍让你跟随而去,你需要准备三尺红布来。加之,往生人冤气过重,贫僧这就念经化去她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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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荣感觉此人不简单,便照做了,取来三尺红布,和尚对着棺材念了多遍《陀罗经》,然后超度徐芳苓早登极乐。随后,看到刘景荣取来的三尺红布,便让其他人把一头放入棺中,绑在徐芳苓的手上,另一头让刘景荣抓着,只听和尚说:“尘归尘,土归土,阴阳不相掺,夫妻可相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阴阳相隔,分道扬镳。”说完,他唱着经文在红布上用毛笔刷刷点点,而后唱到:
“此布本是嫘祖绸,恩泽后世喜结缘。
黄帝尚有御龙日,嫘祖亦有归尘年。
今日新人阴阳隔,丝绸权作分手布;
剪开且如分两道,他日归土不相负。”
唱完这些,和尚用手把红布一划,“哧”的一声,红布分开,外面风渐息,沙渐落,一切如常。随后的各种出葬也顺利进行,徐芳苓依规矩,埋到了刘家的祖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