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璨诧异，没想到石若松竟然会主动提起这事。

“大姐你不用和我说什么，我都明白。”少年的脸上带着忧郁与怅然，“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的。”

何元璨没想到这短短时间没见，石若松好像一下子成长了，只是成长的代价却是沉重的。

她怜惜地摸了摸石若松的头，“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弟弟。”

石若松定定地看着她，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嗯，大姐。”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都不会改变他和大姐的关系。

何元璨心中酸胀，两只手一起将石若松的小脑袋揉乱。

“臭小子，打起精神来。看看你这黑眼圈。”

“哎呀，大姐！我的头发！”

石若松跳脚，左躲右闪，气氛总算不再凝重。

到了吃饭的时间，两人才一起到了餐厅。

“爸。”何元璨叫了石远志一声才落座。

“嗯。”石远志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都吃吧。”

何元璨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桌上的众人。

石远志还是一副严父的模样，程月莺端着温柔微笑，石若松经过刚才的谈话神色已经轻松许多，至于石若灵，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好。

石若灵明显心不在焉，眉间带着愁绪，看似在夹菜，筷子却时不时地就落空了。

不仅何元璨注意到了，一旁的程月莺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程月莺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她一下，见石若灵看过来，她便倾身嘀咕了几句。

大概是说教吧，石若灵满脸的不耐烦。

程月莺还要再说两句，谁知石若灵却将筷子重重放下。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