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我既然答应了,都会做到。”
封准点点头,“你老实说,你以前真没给我下过药。”
“下什么药?”
周子墨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下。
下药这个词,封准应该不只说过一次。
那年正月初一早上起来,封准冲她发火,就说她给自己下了药。
为此,他们还吵了一架。
还有上回他喝醉了,自己给他倒了杯水,他把水给打翻了,也说了她给他下药。
“你是觉得,每次都是我给你下药,你才那样禽兽的?”周子墨这才反应过来。
“我哪是禽兽,明明就是......”
他想说,明明就是你太勾人。
“是什么?咱们离婚了,本来这些事我也不愿意再说,过了就过了。但你要说我给你下药,我不认。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被害人的想法。”
“那我每次喝多了回来,你都给我喝水,那水......”
“你要不要脸。你都记得我给你喝水,你怎么不记得自己叫嚷着要喝水?我真该让你渴死。”
“我......”
他的记忆一直不完整。
以前是完全断片。手术之后,有些记忆缺失,但有些记忆的片断好像又莫名多了出来。
他记得她求他,还记得她眼睛红了。
那些让他回想起来都能热血沸腾的画面,让他觉得既然陌生又真实。
陌生的是,好像那一点都不像他,也不像周子墨。
真实的是,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