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深昨晚就接了封准的电话,今天一早他还没来得及去律所,就先到了封准的公司。
一进门,见封准略显憔悴,便打趣道:“既然都要跟人家离婚了,你还好意思睡人家,能不能有点觉悟。你就不怕嫂子打断你的腿?”
邢深刚说完,封准的文件夹也飞了过来,好在是他躲得快,不然那张俊脸肯定得砸出个坑来。
“这么大火气,欲求不满啊?”邢深作死。
有时候,他觉得逗封准是种乐趣。就是略显危险。
他在封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嫂子的花场我查了一下,农庄那块地是金桂村的,农庄老板与金桂村签了十年的合约,除非那块地拆迁,合约不能解除。
至于说嫂子与农庄老板的合约,这个还真没有打听到。我给农庄老板打了电话,对方一直没接,具体的等我见过农庄老板再说。”
邢深一口气说完情况,封准也没有吱声,像是有点走神。
他便伸手在封准眼前晃了晃,“封总,我的时间很贵,我没功夫看你神游。”
封准微微敛眉,“我没有给钱吗?还是给得不够?”
得,封准一开口,就把邢深给噎住。
“尽快!”他又甩了俩字,然后下了逐客令。
邢深都想爆粗口。
明明电话里可以说的,非要让他一大早跑过来。
“封准,我要不是可怜你没朋友,孤家寡人一个,我还真不伺候。”
邢深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到底还是表达了他的不满。
“我不介意换个法律顾问。”
就这么十个字,邢深立马满脸堆笑,讨好道:“你是爸爸,别跟我一般见识。”
爸爸?
封准想到昨晚周子墨说去父留子,便道:“你想跟周子墨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