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七一脸认真,“既是如此,古婶可知,与黄花拉扯之人,究竟是何人,又说了些什么话?”
古婶神情一僵,“当时天太黑,我也瞧得不太清楚。”
她怕唐十七不相信,连忙补充道:“但我肯定不是柳郎君。”
唐十七反问:“既然天黑,你瞧得不甚清楚,又如何肯定那人是不是柳郎君,或许正是因为天色暗,你将人给认错了呢。”
古婶一咬牙,“其实这件事我不想说的,我这样肯定不是柳郎君,只是因为,我认得那个人的身影。”
“哦.....是谁?”唐十七神情转淡。
古婶说得起劲,并没有发现这一变故。
许是水喝得有些多了,她说得唾沫横飞的,方才进门时,还不敢张口说话,简直判若两人。
“唐县令,实话和你说吧,那人就是我们班子里的夏师傅,”古婶无比肯定的说道。
唐十七手指摩挲着杯子,淡淡的问道:“古婶,你确定?”
古婶忙点了点头,“我肯定是他,要不是他夜里出来与黄花约会,也不路过江家姐妹的屋子,结果发现了两人寻短见的事。”
唐十七轻轻敲了下桌面,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撞见有人与黄花拉扯,以及江家姐妹寻短见的是同一晚?正是因为那晚夏师傅的出现,所以江家姐妹才没有出事。”
古婶十分肯定的应道:“对,因为江家姐妹的事闹得太凶,等我想起这件事时,已经过了一段日子,我想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就把这事儿给放在了心里。”
“既然你没有说出去,可方才你说过,班子里的人都知道,又是怎么回事?”唐十七指出她话中的矛盾来。
古婶的神色变得越发的鄙夷了,“班子里的百变先生,唐县令你应当也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