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死!”沈典何曾被人如此挤兑过,他无法再淡然。
“我看是你在找死!”唐十七比他更愤怒,直接拨出腰间的软剑,逼得他后退了一步。
唐十七再近一步,软剑弹在了他的脸上,“这些年你利用人牙子,卖出去一部份人,替你笼络关系,剩下的人则是留在自己手上,利用他们成了各地,替你打探消息的人。”
“只我凤阳县,便不止一人受你迫害。”唐十七细数他的罪证,“凤阳县六里村一位名叫宋义的老者,去隔壁五里村吃酒,夜里归来时,撞见了人口买卖的事,所以被人扔进了河里。”
“同村的宋炎与其娘子路过,听见‘咚’的一声,以为是老人家失足,却不知宋义早被人用内劲,将五脏打碎了。”
“这一点在我们来时,已问过郎中,当初他没和宋家人说实话,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十七说着将一份口供,将给了黄郡守,她又道:“还有一位叫红香的花娘,也是被吴胜他们至凤阳,卖进了红袖阁中。”
沈典掀了掀脸皮,“那又如何,这些事与本司马有何干系?”
她道:“这两人或许离你很远,醉梦楼的胭脂呢?”
沈典目光微凝,众人亦看向了唐十七。
“差点儿害死小七的胭脂?”卫大郎一直憋着,不敢大喘气,此刻倒抽了口气,以至于惊呼出声。
“唐县令不如将所有的事,都加在本司马的头上好了。”沈典拢了拢袖子,将紧握的手藏在了里面。
唐十七招了招手,懒得与他再辩,“把人带进来吧!”
四道人影从天而降。
邓七和江河,他们一人带了一个人,越过了一众甲衣,来到了正堂。
所有人:“......”,江湖人都这么任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