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偕想起昨晚二楼上看到的身影,和刚才的那个人身形看起来是如此相像,“这个人从外形上来看,应该就是塌肩膀。”
胖子此时也开始了马后炮,“我就说昨晚我没看错吧,那个人就是塌肩膀,你还说我喝多了。”
吴偕一阵无语,你要不再想想这是我说的还是云彩说的。
吴偕朝胖子翻了个白眼,继续分析道,“那张照片上的时间比陈雯锦在格尔木疗养院的时间还要早,算算也该六十多岁了。可看他的眉眼现在却依旧年轻,身手还这么好...”
宣酒适时搭话,“你们不是说塌肩膀的武功路数,以及身上的纹身和小哥的极其相似吗?”
吴偕恍然大悟道,“对啊,既然他和小哥身上有这么多的巧合,我们也可以试着从这些关联处推敲小哥的身世。”
“小哥,你还记得塌肩膀的纹身长什么样子吗?和你身上的纹身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小哥点点头,回忆着塌肩膀的纹身,他拿着纸笔将他画了出来。
胖子这时拿过铁块,这玩意儿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他奇怪道,“你们说,他要这个铁块干什么?”
“他要的不是铁块,是来找铁块的人。”吴邪看起来胸有成竹,“这东西放在吊脚楼这么久,他要想拿早就拿了,何必等到今天才来抢。”
胖子冷哼一声“他果然是冲着小哥来的,看来我们得好好会会他。”
吴偕从柜子上拿下热水瓶,泡了条毛巾,想要让小哥的纹身显现。
宣酒拿出相机拍了张照片,她笑的狡黠,“我们请个外援吧。”
胖子猛的拍了下大腿,“对啊,花儿爷的人脉那么广,我们可以让他帮我们问问。”
“别急,照片现在拍了,明天再发给小花,今天就把明天的事做了,那明天干嘛。”
宣酒刚说完,就将热水倒进了一个大木盆中,大剌剌沙发背上一靠,舒服的泡起了脚。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三人对视一眼,她倒是会享受。
下一秒,沙发的两边就坐下了两个同样的姿势的人。
只留下吴邪一个人端着热水瓶站着,愣愣地看着坐满了的沙发。
吴邪:我全险半挂车灯坏了,你们站前边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