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偕的手指抚摸过相框,而相纸上标注的时间赫然是一九七六年!
他分析道,“我一直以为,西沙是陈文锦的起点,现在看来,巴乃才是他们的起点。”
吴偕指着相片上的男人,急忙向阿贵叔问道,“这个照片上的人是谁?”
阿贵叔闻声赶紧走来,“这个人是我的阿爹,这个女人是省里来的考察队的领导。”
“考察队?这里来过考察队吗?”
阿贵叔认真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是在山上发现了什么,考察队在山里呆了好几年,后来却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就在吴偕和和阿贵叔交谈的时候,宣酒的余光却悄悄地看向了云彩。
云彩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只是专注地看着锅里的汤。
宣酒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豪迈的拍在了桌子上。
她表面上一副豪气丛生的样子,心里却在滴血。
宣酒安慰自己,咱都有那么多了,不差这点。
“阿贵叔,我们这些勘察全国各地风土文化的就喜欢听人讲故事,这些相当于稿费,你给我们讲讲故事呗?”
阿贵叔一听小眼睛都大了几分,宣酒他们一看有戏连忙搬起板凳围坐到桌前。
听阿贵叔说,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这也只是村子里一个口口相传的故事。
这个考察队大约有十几个人,正是由陈文锦带队,说是市里派来考察工作的,在巴乃大概呆了六七个月的样子。
他们平时也只是呆在山里,但最奇怪的是,考察队要求向导每隔三天才能进一趟山,不能早也不能晚。
而更奇怪的是,这个向导有一次发现考察队消失一天后第二天却又离奇出现。
阿贵叔说道这里,成功引起了吴偕的好奇心,他有心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按捺了下来。
铁三角和宣酒不停地交换眼色,胖子适时的和阿贵叔搭话,不停地交杯换盏,吸引阿贵叔的注意。
宣酒给小哥打了一个手势,找了个理由说一个人上厕所怕黑,想让云彩带路。
小哥接收到信号,在宣酒和云彩离开后,悄然起身离开了木屋,隐秘到了黑暗中。
胖子这会儿明显有些喝大了,吴偕扶着他去上厕所。
胖子解完手回身一看时,却好像隐约看到二楼的窗户处有个人在偷听,酒瞬间醒了大半。
“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