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十五的眉毛抖了抖，还有人拍到他从阳台跳下来的过程，那岂不是说有人在监视他，而他又没有任何被监视的感觉。

那只能说明两个可能：

一、监视他的人很厉害，让他在不知不觉间被监控了。

二、监视他的人对他很熟悉，这才能悄无声息地对他进行监控，而不被他发现。

如果是可能一，那么他要做的事情会更多了，但他可以适当放开手脚去处理。

如果是可能二，那么大概率是原来那个地方对他还是不放心，要真是这样，确实是个大麻烦……

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才是他三年前选择退役的最大理由。

也是曾经那个职业做到头的最直接原因。

没有再次听到姜十五的回应，小黄毛的自我推荐也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

“我看哥没说话，以为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