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到点名自己,他自知以他的那些事儿,在朱皇上这里是不可能活着了,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牵连家人。
“皇上,臣愧对朝廷,愧对百姓,臣有罪。”县令纪福跪地认错。
“朱孝忠、朱松虎,咱现在也不清楚跟你们有什么亲戚,何时封的王,你们跟咱说说。”朱元璋问道。
朱孝忠准备上前,却被两旁差役拦挡,见朱元璋并未有让他近身的意思,朱孝忠只得站在下面说道:“重八哥,你不记得了......”。
“这不是在你家里,这是公堂,咱是皇上!”朱元璋怒道,‘重八’除了幼年被人称呼外,后来也就只有马皇后一人私下可叫。现在你算个什么东西,左一个重八,右一个重八。
“哦,是是,皇上。咱们是一个朱家的,你太爷跟我太爷是亲兄弟,算起来咱俩是一个祖爷爷。”朱孝忠道。
“哦,那要这样说起来,出了五服了是吧。”朱元璋道。
“没有没有,刚好到五服。”朱孝忠急忙说道。常言说出了五服就不是亲戚了。
“那咱怎么不记得当时还有你们家啊,整个村儿姓朱的就两家,也不是你啊。”朱元璋道。
“那会儿我们还没搬来凤阳,是六安朱家的。”朱孝忠解释道。
“哦,那你不在六安好好待着,跑凤阳干啥?”朱元璋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吗,你当了皇上,常年国事繁忙也回不来,这不我们就搬来给咱们守祖坟,给先人们扫墓。”朱孝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