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柳向张衡作揖道:“大人,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大人指点迷津。”

“哦?崔大人是有什么事情不明白,说出来与本官听听,看看本官能不能告诉你。”

“大人,按您之前所说,征调的民夫,是需要付给他们工钱,还有提供饭食,那这钱粮从何处而来啊?清河县衙可是现在的没有那么多钱粮呀。”

张衡听到崔柳的话之后,在心中想道:“这崔柳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就怕从自己手里出粮出钱了。”

“这崔大人就不必担心了,崔大人只需要召集够足够的民夫就好,其余的事情一律不用崔大人操心了。”

崔柳听到张衡这话,心里更是没底了,但还是要表现的从容一些,随后崔柳说道:“下官知晓了,下官还想起有些事情未办,就先告辞了。”

没过多久,程咬金来到了清河县衙,一进门就骂骂咧咧的说道:“臭小子,事都托付给俺老程,前天俺老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跑了,结果回来没多久人又不见了。”

此时从县衙正堂传来了张衡的声音,只听张衡说道:“好了程叔,别发牢骚了,难道你愿意回长安城去种红薯喂牛吗?”

听到张衡的声音之后,程咬金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正堂向张衡说道:“嘿,你小子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俺本来想过来找崔家的那个叫什么的来着,找他问问这附近哪有酒坊来着,虽说在长安已经喝你那出的酒喝惯了,但是不管啥酒你得叫俺老程喝点吧。”

“程叔,纯纯的酒懵子啊,不过我感觉你还差点,我之前听说有两位大佬,那个称为酒神都不为过,每次喝酒都能喝的天昏地暗,好像叫什么来着,叫文武两兄弟。”

“你小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俺老程是吧,把你店里那烈酒给你程叔俺拿出来,俺也给你喝个天昏地暗出来。”

“行了程叔,您说您来找崔柳,怎么一张嘴全是冲着我说的的词,您难道还准备指桑骂槐呢?好家伙,不是这么玩的。”

“程叔,您说的前天一大早不是丽质出事了吗,您没见父皇都急成什么样子了,父皇不是着急带着丽质回长安养病么,所以走的急了些,不过谁让您是最后才知道的呢。”

“阿这,俺老程不就是睡过头了吗,还不允许俺休息休息了?”说着程咬金准备伸手像往常一样去摸自己的胡子,才想起来胡子已经剃了,就连后来粘在面具上的的假胡子也没有了。”

“对了,臭小子,你回去这么长时间,就没想想你程叔俺这胡子的事怎么处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