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和唐羊一听,也就闭口不言,听唐律说问店主,唐元就开口问道:“老板,老板在吗?老板出来!”
“来了,来了,哎呀!原来是三位老客官啊!欢迎光临,寒舍简陋,你们一来,蓬荜生辉,深感荣幸,你们要住店安歇吗?”店老板问道。
“正是,要住店,不住来这里干什么?我来问你,前些年这里的山小望是你什么人啊?”唐元问道。
“哦,是家父。已经去世多年了。唉——”店老板叹了一口气说道。
“真是遗憾!我来问你,你这堂上供奉的官儿,是个什么神?是什么意思呢?”唐元问道。
“这里面有个故事,是有缘由的,我来说说,请您慢慢听。”店老板说道。
“先请坐,别都站着,三位年纪已经不小,站时间长了,怕受不了,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我比较清闲,先喝点茶,我说给诸位听听这里面的缘由。”店老板补充说道。
“不瞒三位客官说,当初我的生母,全亏了这堂上供奉的这个老爷,他就是南京姓唐明律的老爷。那年唐老爷微服私访,扮作老百姓的模样,就在我这家店里住宿。谁知道一住就住了三个月,盘缠用尽了,没有钱了。主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办法,先母看见他没什么钱,可怜他,就借给他一两白银,帮他度过难关。”店老板说道。
“嗯嗯,有这么好的事?”唐元问道。
“是的。是的,唐律拿到了钱,就做了红袍,叫先父到衙门,借来白银二百两,让先母去做五百件红袍,样式就和唐律那件一模一样,然后通告各地,发出告示,要百官朝着唐律的那款红袍样式,准备好后穿上,才能见唐律,如果有谁不遵守,绝不宽恕。这道告示一出,百官纷纷响应。然后限定时间准备好,到唐律所在衙门口发卖红袍,着红袍者准进入会见。那个时候,上至布政、按察各道,下至府县杂职,以及文武大大小小百官,见了告示,哪个不急?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有现成的在卖,又喜出望外,五十不贵,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都来买,一时间,五十一件的红袍卖了干净,你争我夺,非常热闹,家母赚得盆满钵满,从外地赶来的官员来玩了,卖完了,没办法,央求家母想想办法,家母心软,发了慈悲,就将一些做红袍的边角废料,又拼凑做了一件红袍,然后卖价一百两,先父得来这些钱,就开始发迹,慢慢生意越做越好,家道也慢慢红火兴旺发达起来。”店老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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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好事,证明好人有好报,时候一到,好处拦都拦不住,还是要积善积德,必有馀庆。”唐羊说道。
“是的,家父家母知恩报恩,就找画师画了这个恩主的神像,然后就高高悬挂在堂屋中央,供奉家堂,每月朔望之日,就供奉三牲祭祀,烧香叩拜。最近,又听说唐律唐大人微服私访,到各个地方,明察暗访,不知道他现在又在哪里安歇。”店老板说道。
“哦,原来如此!这就懂了,这供奉的神像不是财神,也不是别的什么神,原来就是唐律唐老爷。”唐元说道。
“是的,这是家父家母的报答唐老爷的恩情所设立的供奉牌位,一直到如今。”店老板说道。
“这是你父母的积德积善,我们几个今天要住在宝殿几日,然后顺便卖点山货,不知道使得不使得。”唐元问道。
“住我的店,支付房钱,吃我店里的饭,支付饭前,喝茶有茶钱,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只管住就是了。欢迎还来不及呢!”店老板说道。
“那么,就把行李放到房间里吧!”唐律说道。
店老板就让人帮忙搬东西,搬到房间,然后吩咐小二准备吃喝的饭菜,再温了酒,献了茶,主仆三人酒足饭饱,吃喝都满足了,然后就出得店来,到各个地方闲逛。
这个地方以前来过,有了不小的变化,真是物是人非,街道的布局没有大的变化,但是摆摊设点的人差不多换了一批,经营的货物也增添不少品种,做生意的人多了一些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