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俯伏在金阶上,皇上看到他俩完好无损归来,非常高兴,问道:“赐卿平身。你被杨家将捉走了,到了杨家军营,他怎么对待你的?”
“启奏万岁,臣被杨家将捉了过去,并没有虐待臣,反而对臣十分优待,不敢一丝一毫懈怠轻慢,他们说承蒙皇上水土之恩,正想为国除奸,以此报答皇恩,并非敢起兵造反,刚才遇到唐大人的时候,他们正想要将臣放回来,刚好有唐大人到场,就此一并送回。恳请陛下就如他所奏,将奸相郑驹章送出去,他就必然退兵了。以一人之牺牲,换来全城人的和平安全,这笔帐就该这么算。”廉轴、卿昌二将说道。
“根据爱卿所奏,那杨家将果然是没有造反之心了?但是,杨家将围城,久久不退兵,皇城被困,成何体统?爱卿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杨家将退兵回岣屺山?”皇上问道。
“依照臣的意思,就是要将状元郑秀懋献出城,交给杨家将,如果杨家将愿意退兵,郑秀懋代替父亲去死,也能得一个孝子的名声,这个方法是惟一的方法,没有别的出路。”唐律说道。
皇上一听,叹了一口气,也只有这样了,只有传旨,将状元郑秀懋献给杨家将。
“万岁有旨,着锦衣卫将郑秀懋绑了,送出城去,交给杨家将发落。”唐律吩咐道。
两边将校得到圣旨后,就立马出来,将郑秀懋的冠带都摘去了,然后将郑秀懋捆绑了,出了城门,押解到杨家将军营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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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律随后也一同跟过去,来到杨家营寨。
唐律一到,包阳、田角出中军帐来迎接。
唐律说道:“奉圣旨,将郑驹章的长子,状元郑秀懋献出,交付杨家将军营,代父之罪,听凭杨家军发落。”
包阳接了圣旨说道:“既然承蒙圣恩,绑了且转交了奸相郑驹章的长子,其子代替其父郑驹章之罪,郑驹章该死,那么,郑秀懋代替他去死,那就将郑秀懋杀了!”
军中士卒刽子手一听,上来,就将郑秀懋的人头砍下来,包阳吩咐,号令军前。
然后又对唐律说道:“唐大人,还希望大人回朝去启奏圣上,请郑驹章出来,和我们见见面。免得留下遗憾!”
“将军,今天天色已晚,好事不在忙中取,等到明天天亮了,再进行处理吧!”唐律说道。
包阳和田角都点头答应,当晚无话,唐律退回京城,到了金銮殿,然后俯伏在地,启奏道:“万岁,臣奉旨送状元郑驹章之子郑秀懋到了杨家军营,包阳已经将郑秀懋就地正法,还要郑驹章明天出城相会见面。”
郑驹章一听,两腿一软,跪在地上,跪行到金阶前面,鼻涕眼泪横流,哀求道:“祈望万岁万岁万万岁天恩浩荡,赦免微臣残烛人生。”
皇上一见郑驹章这等模样,也于心不忍,眼睛饱含泪水,实在憋不住,也流下眼泪,说道:“郑爱卿,朕今日也不能做主了,你自己去恳求各位王爷,然后再转求唐律与你周全吧!朕实在没办法帮你。”
郑驹章一听皇上这话,知道皇上指望不就了,就转而求告各个王爷,每位王爷面前都跪下磕头,额头血肉模糊。
求告王爷去求唐律放了郑驹章,给他一条生路,只要不死,干什么都愿意。
谁都不理会,许虎千岁说道:“唐老先生,如今,当着万岁爷的面,饶了他吧!”
“千岁爷,你说怎么样饶他?”唐律问道。
“唐老先生,你看这样可好?就是将郑驹章的家产全部抄没,然后送给杨家军营作为犒赏之用,用钱来买命,不知道行不行。”许虎千岁说道。
“嗯嗯,这个主意不错,只是担心杨家将不肯接受,怎么办呢?”唐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