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定亲王从小就胸无大志,非常贪玩,也不喜好读书,也不常习武功,做事呆板,为人迂腐。先帝在的时候,就知道他不适合当官,也没能力,所以,也就不给他官,不让他管理一方百姓,他没什么志向,也没什么能力,只适合留在宫里养一个闲人而已。等到陛下登基,才给他封一个亲王。他被封为亲王以来,也不问外事,整天就是和家奴取乐,日夜嬉笑,玩世不恭,纵情于家奴之中,不顾自己廉耻,不管王家体统,只顾自己享乐。如果让这样一个王爷外放,恐怕会贻笑大方,影响国体君威。”英堂说道。
“爱卿只晓得表面他嬉笑不管不问正事,却未必知道他的心,现如今,定亲王已经不是以前的定亲王了,他久怀大志气了,想要图谋不轨之事,常常抱怨朕不封他,不让他外放当官,抱怨的话说了不止一次,所以,他就在京城里私下里养了不少人,这些人身怀绝技,都是愿意为他去死的壮士,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举事驱逐朕下台,他好取而代之。”靖嘉帝说道。
“陛下,臣觉得他不会,还没有证据,没有迹象,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不足为信。”英堂说道。
“不,不,不,爱卿不知道内幕。他这么做,只是碍于有太师父子在朝护驾,保护朕免受其害,暂且不敢轻举妄动。今天,他怀恨在心,带领一百多人去到宋繁峙家,将宋繁峙毒打一顿,还痛打宋繁峙的家人,一个都没放过,全部都痛打了,然后将宋繁峙的家抢劫一空,他的造反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了。朕想要除掉他,爱卿意下如何?”靖嘉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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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堂一听这话,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跪下磕头,说道:“陛下何出此言?一定是奸臣在私下里使绊子,撒签子,破坏关系,定亲王是陛下的叔叔,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些不臣之事?怎么可能会怀异心?如果说别人,臣都不敢信,怎么可能会是定亲王呢?他是一个废人,又迂腐,只晓得吃喝玩乐,哪里会有什么异心?怎么会懂得去造反呢?伏乞陛下明察,不要听信奸邪小人的话,以至于伤害了骨肉之情,那么天下就安宁了。”
“爱卿不必为他辩护求情,退下,不要再说了。”靖嘉帝说。
靖嘉帝赶走了英堂,随即下旨,命廷尉特旨,立即将定亲王逮捕,投入大牢。
然后再交由三法司进行严格审讯。
那廷尉领取了特旨,迅速行动,很快就将定亲王抓捕,投入大牢关押。
第二天,三法司对定亲王进行严格审讯。
但是,没有证据,定亲王不肯承认犯罪,三法司也没证据证明他犯罪或者预谋,需要进行质证。
三法司无可奈何,没有证据,只有据实启奏皇上。
靖嘉帝看到奏本上写着:
三法司臣为奉旨严格审讯事:案奉圣旨发交定亲王,发给臣等,会审谋反实情,臣等遵旨再三审讯,定亲王没有实情造反,他坚决不承认,必须要质证,才能让他心服口服。臣等只有将定亲王暂时监禁羁押在刑部衙门,请旨早发所指,确认定亲王的确凿证据,臣等陛下复旨,然后再进行深入审讯,使得心服口服。臣等谨奏,伏乞皇上圣鉴。谨表以闻。
靖嘉帝看完奏章,就和奸相宋岩商议。问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陛下,如果派遣臣去三法司对质,恐怕影响不好,因为廷臣肯定都要私下议论,会认为是臣的计谋,是臣要借着陛下的手除去定亲王的,就会将罪责放在臣身上,还请陛下深思,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靖嘉帝点头不语,半晌,没有回复,这件事陷入僵局。
过了很久,靖嘉帝问道:“这么看来,证据不足,怎么处理这事呢?”
“从当前的情况来看,当务之急,就是说,陛下可以将三法司的奏本压住不回复,如果不回复,三法司就不会轻易放走定亲王,那么,定亲王的案子没有结束,没有结案,他就会被无限期地在狱中羁押,等他在这段被羁押的日子里,臣再想想办法,找出一个办法来,为陛下除掉定亲王。这样做,对陛下最有好处。”宋岩说道。
三法司等皇上的批复竟然等了十天半个月,还没一个结果,等不来圣旨或口谕,各自猜疑,但不敢再奏,只有顺其自然了。
这位定亲王在监狱里,不能见皇上陈明案情,只能每天长吁短叹,终日里愁烦忧虑,又想念王府里的那一班少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总是担心,如果他被判处死刑,就不能回去继续寻欢作乐了。想到这里,他就泪如雨下,觉得对不起那班可怜的少年郎。暂且按下不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