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管烦躁的摆了摆手:“守好你的门,不要再随便让陌生人进来,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再有人来访,先询问,再关门进来禀告!”
“知...知道!”
郑总管心乱如麻,张捕头的表弟,怕是只有一个,那人就是漳浦头的远房表弟,张木。
这个人当初确实在县衙当差,不过为人花钱大手大脚,又好赌成性,当差那点钱哪里够他花,据说后来就欠了一屁股债,县太爷见他老是惹麻烦,便想把他辞退,也就张捕头从中周旋,才留了下了。
大概知道自己这差事也干不长了,便想着被辞退之前干他一票。
就借着自己职务之便进入府中拜访。
实则是让几个狐朋狗友在墙外候着,打算在府中偷盗了财物,然后抛出墙外,让墙外的人接应。
谁知此人贪得无厌,翻了几家厢房,偷了好些物件和银子还不满足,最后被大少爷发现了,因为府中家丁甚多,他也不做纠缠,就夺门而去了。
孙府立马把此事报官,县令和程家老爷本来就有些交情,于是便立马派人捉拿归案。
没想到此人听见风声不对,早就和着一帮狐朋狗友拿着财物远走高飞了。
从此两家便算结下梁子了,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只是后来听说他,在别处山头自立门户,据说当了一方匪首,也不知怎的,连当地官府也拿他没有办法。
据说在火拼的时候,脸上叫人留了一道疤痕,后来江湖人就称他为大山匪——张!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