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说:“你有所不知,主公之意是除了交州,还要拿下东南四国。”
史阿说:“莫非是暹罗,扶南,安南,吕宋这四个东南国家?”
魏延答:“正是,此四国在前朝时已建立政权,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人口也有二三百万,我们只有三万人,如蜉蝣撼树,不知主公可否调派兵马予我?”
史阿摇了摇头,“我了解主公,他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我曾听钜子说过,主公当年面对鲜卑,也是以少胜多,将鲜卑亡族灭种,区区南夷,有何惧之?”
魏延说:“主公乃天纵英才,霸王转世,我等乃寻常士卒武夫,怎可与主公相比?”
史阿说:“主公常说为将者,不可妄自菲薄,要相信自己的士兵,我汉军乃不可战胜之师,这三万人都没有经历过主公平定外族的战争,我想主公的意思是让他们成为像当年并州军一样的虎狼之师。”
魏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主公真是用心良苦,文长明白了,不过那吕旷、吕翔二人皆是酒囊饭袋之辈,主公为何让二人前来?”
史阿说:“将军慎言,这二人与主公同姓,听闻主公认此二人为侄,想必是另有用途。”
魏延说:“我明白了,主公是担心我拥兵在外,不好掌控,才派这两个侄儿来军中。”
史阿笑了笑:“此乃主公驭人之术,将军不要多疑,只要打好仗就行。”
魏延说:“我怎敢怪罪主公,我只是羡慕那高伯平和张文远,他们带的兵可比我多,主公对他们可说是推心置腹,如果我也能有这样的待遇就好了。”
史阿说:“那两位将军跟随主公二十余年,与主公亲如兄弟,岂是我等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