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看着她，最终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刘阿姨看到了他，连忙爬起来，哭喊着追了过去，跑的鞋都掉了。“老韩，老韩，你别走，你救救小伟，求你救救小伟……”

韩老想回头，却被阿姨一把抓住了。阿姨看着韩老，似笑非笑，“韩老，您是不是忘了，栾总才是您的亲生儿子。”

娜姐一遍遍的打隗葵的电话，可始终无人接听，她疯了一样摔了电话，然后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了地下。

海灵。

海洁听说姐姐被抓，衣服都没换，套了一件外套就打车来到了G区警局。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旺财，抓了抓衣摆，“海，海灵是我姐姐，她，她怎么了？”

旺财看了一眼小崔，小崔道，“这几天抓了不少娜姐回来。”栾睦言舍得花钱，找起人来自然就快了。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警局专门抽调了一个组，专门审查核实这些线索，凡是对上的，不管你是谁，一律请回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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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灵的消息，是杜善善来提供的。

杜善善告诉他们，许昌彪以前就是做皮肉生意起家的，并且一直在做。这几年，许昌彪已经不管这些了，把它全权交给了手下，每年拿分红。他彻底放开这门生意，大概是在十年前，也就是她刚结识许昌彪的时候。

这一行是青春饭，别说三十五岁四十岁，三十岁之后，身价就会开始一天比一天低。她见到海灵的时候，海灵已经三十五六了。她坐在许昌彪旁边，只是跟着笑，也不说话。她看起来很疲惫，眼底的乌青厚厚的粉都没遮住，所以她的印象特别的深。

当时海灵是一个妈妈桑，她手下有几十个姑娘少爷。她在这些场所的化名叫作NANA，所以成妈妈桑之后，大家都叫她一声娜姐。

杜善善提供完信息便要走，“我以为你们早就找到娜姐了。”

全队喊住她，“等一下，杜女士，这话什么意思？”

杜善善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之前有警察问过我娜姐的事情，我跟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