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猴子，谷新一问旺财，“听崔儿说刘伟出院了？”

旺财点头，“没钱了，只能出院了。”韩老心软，倒底还是无法对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他们视而不见。他将房子赠予给了刘伟母子，自己进身出户，至于欠了无数债务的他们，能不能保住这套房子，就是他们的事情了。韩老对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栾睦言怎么说？”

“韩老上赶着倒贴他们母子，栾睦言能怎么办。”二十年几乎没有过联系，他们之间也没多少父子情。但栾睦言是不满意的吧，如果满意，他就不会直接以公司的名义起诉刘伟母子擅自挪用他给韩老的生活费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是无奈。他们无法去指责韩老的仁弱，更无法指责栾睦言的残忍。

值班也是很忙的，吃完了宵夜，整个网络搜查科就忙了起来，调取监控，查交通部违规事故监控的，调取各个嫌疑人资料，对比监控的，以及忙着跟案子的。

“王亮的妻子，在失去联系之前，接到过一个电话。”他们最后出现在监控下的画面，他们已经看了一遍又一遍了。他们租住的平房附近，以及老太太打临工的早餐摊子附近，凡是有的监控，全部都拷贝了过来，一遍遍看着。

王亮母亲最后出现在早餐摊前的一个监控中，她从早餐摊离开后，拐进了一条小巷子，之后再没有任何影像。那一天出入巷子的人和车，重案全查过了一遍，并无任何可疑。

王亮的子女是从学校出来后失踪的。学校前的监控清楚的拍到他们从学校出来，在校门口站了许久，还和同学起了争执，之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他们走出了一个监控，走入下一个监控区时，一辆房车开了进来，房车开走后，兄妹两就没了踪影。

小主，

“房车查了吗？”

旺财点头，“早查过了，是一个孤身旅游的阿姨，走错了路，拐进了学校。”重案组也查了房车的行车记录仪，并没有问题。这位阿姨在行驶过程中问过两次路，重案组也去实地看过。学校门口有两条岔路，指路人告诉她，从那条路走过去，就可以出山坲市了。

“组长，王亮妻子的手机号已经全部查清楚了。”谷新一将一份表格发给了旺财，“有两个号码有点问题。”一个是一个不记名匿名的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则来自路边的插卡式电话亭。现在插卡式的电话亭已经非常非常少了，只在几个固定的区市有。

一个通话3分钟，一个通话2分钟。根据通话时间来看，王亮妻子是接道插卡式电话之后离开的，她在一个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