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葵笑了笑,“阶级。”
小张追上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也是权富阶级?”
“我最多算是下层中产。”她虽然有各种影视出版的版权费,但是扣除税钱,每年的净收入也不过一两百万,距离权富差太远了。“忻忻的爸爸和我分开的时候,净身出户,将他所有的钱以及不动产都给我了。”
隗葵虽然在笑着,但舌根发苦,这已经成了她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伤痛,美梦与噩梦交缠,变成了绞缠在脖子上的锁链,每一天都在收紧。“我用他给的钱在香港成立了基金,专门给忻忻用的。房子留了一套,其他都租出去了。”她的儿子这样,她必须早早的为他安排好一切,哪怕以后她不在了,忻忻的生活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栾睦言的事情,是我跟基金负责人聊天的时候,她无意中说出来的。”
“忻忻爸爸留给你多少钱?”小张随口问道。
隗葵笑着张开了手指,“你猜。”
“五十万?”
隗葵摇头,“再加两个零。”
“五千万!!!”小张惊呼,瞪大了眼睛,“那么好。”他在进重案组之前,也在派出所实习过三个月。三个月之内,见过了太多太多因为几百块,几千块反目成仇的情侣、夫妻。他想象不到会有人这么大方,直接送出五千万。
“是啊,他很好,特别特别好。”隗葵看着走廊前的窗户,眼中含着一丝眷恋,“但我还是无法原谅他。”
“他做什么了?”
隗葵笑而不语,许久才淡淡道,“栾睦言肯定知道什么,你去找韩老聊聊去,问问韩老栾睦言上中学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