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葵问他,“蓝月湖的露营,你为什么没去参加?”

“我为什么要去参加?”他反问。

“你答应了,可是你没去。”小张翻看着笔录,“还有,3.26校车事故发生的前后几天,你在哪里,做什么?”

“从3.25开始,一直到我出国,我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图书馆。”

“记得那么清楚?”小张挑眉。

“3.25日,我家宁宁做手术,我去医院看他了。3.26日,我上午在医院,下午先去了出入境管理处交签证资料,然后去了图书馆,一直到图书馆关门。3.27日,学校本该上课的,因为校车事故没上,我就去提交了退学申请。”他冷静的说着,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只是平实的叙述一件事。

“戚佞?”

栾睦言看了隗葵一眼,点点头,似乎猜到了他们要问什么,他继续道,“宁宁有骨癌,二十年前的3.25日,他在医院做灭活手术。爸妈当时刚开了一家珠宝店,忙,没时间照顾他,我就去了。”

“你和戚佞很早就认识了?”

栾睦言笑了笑,“确切的说,是我很早就认识他了。”刚做完手术,宁宁一直昏迷,他走之前宁宁虽然醒了,但是也一直迷迷糊糊的。“我爷爷是建筑院的,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