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结婚了?”他问。

杜善善坐在不锈钢的椅子上,低着头,“嗯。”

“还好吗?”

“挺好的。”杜善善抬头,笑了笑,“他可能预感到自己要出事,将所有的钱都给我了。”

杜良不语,只是点起了一根烟。杜善善伸手,“跟我一根吧。”

杜良扫了一眼她的肚子,“你怀孕了。”

杜善善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不想的。”自己肚子里生出的孩子,血脉牵引,她做不到不在乎,却也没有那么爱。就像她和许昌彪一样,她怀着一个女人对于未来对于丈夫的所有美好期待,却又不得不为了现实、优渥的生活委身许昌彪;许昌彪亦不过是将她当作玩物之一,却又特别享受她的顺从与温柔和顺。就像吸毒一样,沾一下,就很难戒掉了。

杜良从口袋掏出烟递给她,杜善善抽出一根,从挎在身上的包中拿出一盒火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她把玩着火柴盒,“你知道吗,他年龄越大就越是迷信,当然,也可能是坏事做的多了,心虚了。”她呵呵笑着,然后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很久才停下来,“他让我随身带一盒火柴,说是能够辟邪。不仅如此,他还找了一个什么大师,又是看风水又是算八字的。”

“所以呢?”杜良微微偏头看着她。

杜善善笑了,“所以我就买通了那个大师。”

杜良抽完烟,“她要怎么办?”

杜善善摇头,“不知道。”她的眼中厉光闪过,“你知道,我容不下她。”许小姐失踪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做过了检查,是许昌彪一心想要的儿子。许小姐怕许昌彪有了儿子之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条件宠着她了,所以没少闹。

“警方会调查你。”许小姐这等身份的女人,怎么会被沦落至此,定是有人在后面做推手。而与许小姐有矛盾的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知道。”

许昌彪接受完审查,在律师的周旋下办理了取保候审,他来到医院,见到疯癫如此的女儿,大怒。不顾警察在场,就让自己的手下去查,一定要找到害他女儿的人。

“阿彪。”杜善善等狂暴的许昌彪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才走上前抱住他,“现在重要的是先给洁儿治病。”她一来主治的医生就同她说过了许小姐的病情,精神方面的另说,身体上的必须尽快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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