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想起朱芦那个企鹅冷链物流配送有限公司，不就是被华联资本轮资之后，才有起飞的架势。

可如果我来一手，幕后老板坑死牟国忠，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

放弃合作，放弃投资。

方元眼前一亮，突然觉得，把就是自己坑了牟国忠这件事曝光出去，也没有什么坏处啊！

“哼哼！”

方元冷笑一声，而后抬起胸膛，郑重其事的说道：“好吧，既然被你猜出来了，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没错，就是我坑了牟国忠，我摊牌啦！”

齐卫海和杨梦娜以及姜果果三人，虽然都猜到了是方元，可当方元亲口承认的那一刻，他们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啊啊啊啊！还真是老板你啊！”

“老板，你真的太帅！那可是牟国忠啊，在我上工商管理课的时候，教授都拿他当课例的存在啊！”

“方董，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方元摆摆手：“低调低调。”

可方元知道，一旦秘密被说出来了，就不再会是秘密。

知道秘密的人，会跟最亲近的人说：“这个秘密我只告诉给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说出哦。”

而听秘密的人，肯定会回答：“你放心，我这人出了名的嘴严。”

知道秘密之后，转头就跟别人说：“这个秘密我只告诉给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说出哦。”

不超过几天，这个秘密就不再是秘密，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齐卫海便是如此，他好像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他的好朋友林飞和。

可他暂时忍住了，不是因为他嘴严，而是他想和方元确定合作关系之后，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一个陌生人坑了牟国忠，和我一个密切合作伙伴坑了牟国忠。

当然是后者，更能让林飞和佩服自己一些。

一想到林飞和得知此事之后的表情，齐卫海就想笑出声来。

“咳咳咳……”

齐卫海轻咳一声，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

“方董，咱说回合作的事。你想，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