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莹莹把自己的发型都挠乱了，陷入了沉思中。

“明明就是按照我们的步骤来的啊，怎么会没人呢？”

关莹莹眉头紧皱，看着传单的库存仅剩不多，可店里的客人却寥寥无几。

连充满设计风格的传单，也没有带来任何作用。

就在此时，方元打来了电话。

关莹莹一看，眼泪差点掉下来。

“喂。”

关莹莹接通了电话。

“嗯，听起来，你的语气不是很高兴啊？”方元压抑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感觉事情一切都在自己的料想之中。

你们模拟车机做的再真又怎么样？

你们游戏影像做的再好又怎么样？

在我的策划之中，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能赚钱的可能。

方元久久没有得到关莹莹的回答，捂住了手机话筒，抓紧时间大笑了几声。

他笑完之后，憋住笑意，说道：“难道是开业生意不好？”

听到方元的问话，关莹莹终于是没忍住，哭出了声。

关莹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老是在老板面前情绪没控制住。

但一想到老板砸锅卖铁创业做项目，她真的是忍不住。

“呜呜呜呜……”

听到关莹莹哭了，方元就更放心了。

他赶紧安抚：“没事没事，我已经想到开业当天，生意不是很好了。没事没事，我们可以再做其他项目嘛！”

在安慰关莹莹的同时，方元也捂住话筒，嘴巴快笑歪了。

一个朱芦，一个关莹莹，真是朕的赔钱事业左膀右臂。

朱芦，能想到这么不赚钱的项目，也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了。

关莹莹，能把这么大制作的项目，运营到开业当天没人，也不愧是高中毕业生。

自己应该给他俩发奖金，再给他们一个月带薪休假。

“老板，都怪我，相信了路人的话，误判了开业时间。”

关莹莹真的好气，那些潮女说的场面话，她竟然当真了。

“没事没事，你们今天也辛苦了。做生意嘛，哪有一开始就成功的。咱们慢慢摸索，又不是一直没客人。”

方元心想，最好是一直没客人。那我就能一直亏到半年后。

每天空调打着，机器开着，人工用着。

怎么着半年下来，也要花个几百万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