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薄暮，玉扳指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看来某些狗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当屎给吃了。”

姜子涛此刻正黑着脸站在廖长的面前。

万罗天袈裟半披在他的身上，袈裟还是那个袈裟，只不过袈裟上多了些许红色的激光点。

“我说过什么？”廖长反问一句。

“你身边挟持的那个女孩是百分百纯人类。”

“贫僧向来不许做不到的承诺。”

“如果贫僧要是打了诳语，会被上天收拾的。”

姜子涛搓着手里的佛珠，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答应了要替陆瑾川保护她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说什么一定会办到。

不论是以哪种视角来看，是邪恶的，还是正义的。

在他看来，自己许诺过的，就一定是正道，那是佛祖的指引。

“哦？”

“我是在保护她呀，毕竟，现场的两人，一个是黑势力组织老大，一个是彻头彻尾为人类而战的领袖啊。”

廖长诡辩道。

“胡话。”姜子涛不屑道。

“嚯，再说了……”

廖长站了起来，他转动了左手上的玉扳指。

无数红点袭向姜子涛，却没有开火，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时间。

姜子涛瞥眼看向窗外，随即扭回来，淡定地搓着自己的佛珠。

“你说你打了诳语会被上天收拾对么？”

“可是，我并不是出家人啊，哈哈哈哈！”

廖长冲着姜子涛狂笑，那笑声似乎是一种讯号，也可能就是单纯地嘲讽。

姜子涛最后一次搓动佛珠，他心中愈发平静了起来。

他从来未有过如此平静，佛珠自动收回捆在手腕上。

他看向廖长，眼神中散发出微微金色光芒。

“你不是出家人，不会被上天收拾没错……”

“但，贫僧会来收拾你！”

姜子涛语气发狠，万罗天袈裟上笼上一层金箔，上面有无数梵音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