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晟问出这话时,朱永稍微抬头看着外边,但最后化为一句:“管他们呢……”
朱永该做的都做了,竭尽全力的想要揭露这些黑暗与不公的现象,但村老势力的勾结中,发出的声音犹如闹市落入一根针,翻不起任何的风浪。
其实不止朱晟奇怪于今天为啥没开工,村落里的村老们昨晚刚刚商议的准备在这个月纠集其他村落乡老们的意见,把这栋残余的城隍庙推平,以势压人是屡试不爽。
朱家人虽然多代护卫与建设城隍庙,但取之之财源于百姓,所以是公家财务,朱晟的爷爷也盖章说城隍庙是大家的庙宇非朱家私有财产,那既然如此村老们就打算以众人决定拆的大义名头,把剩余的都拆掉。
今天他们一起上山巡查,顺带着工程师画一下设计图。
怎么到了山上没听到施工队在工作,身为主持这次建设的村老之一的蔡诺表情不那么的明朗,那位包工头就是他的亲信。人送外号大只安,以体型肥硕而得名。
试想一下,蔡诺跟几个村老们吹着牛一路上山来,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既视感。
这才刚上山就看到空无一人的施工场,今天也没有报备说要停工,怎么就没人干活了,蔡诺忍着怒气,叫自己大儿子过去工棚喊人。
他们继续朝着城隍庙的位置靠近,外边民宅养着的阿黄看到这些人开始吠叫,这声音的频率,让朱永一下子明白是那帮村老又来了。
家里的阿黄闻到这些人的味就吠得声嘶力竭的,像极了与同类之间地盘侵入的话,它会发出的声音,看来连畜牲都知道他们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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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本来想走出去,看了看自己,随后微微摇头不语继续看电视,他已经对人性失去信心,不想再管也无力再管。
朱晟打算出去逛逛,这走出去假意是训斥阿黄让它静一静,而随着朱晟的出现,阿黄转怒为喜,刚才还龇牙咧嘴的,看到朱晟时阿黄一边讨好的摇着尾巴,立起的耳朵化为“飞机耳”眯着眼睛在朱晟面前挠爪爪。
此时的朱晟不必回头也能察觉到身后的城隍庙里,那几道贪婪的目光仿佛要将庙宇射穿一般。
朱晟稍微开启城隍法眼,一扫过去,这几位村老头顶多多少少沾点黑气,血气倒是没有。
善人头顶云气缭绕,有功德之人则云气中泛金,至于再上一个级别的拥有大气运者,就不是现在朱晟这位见习城隍能窥视的。
远处传来高声的呼喊,声音由远及近,蔡诺的大儿子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腰上的皮带松了都顾不上。
“慌什么慌,碰到鬼了,一点修养都没有!”蔡诺看到大儿子这副模样跑过来,厉声呵斥。
“不是,爸~~安子昏迷了,看着好像食物中毒,其他工棚的职工们也差不多,我一着急我先报了警,也打了救护车电话。”
“食物中毒?怎么可能呢……快看看去”
蔡诺也坐不住了,要是真出了个好歹,那包工的位置势必要换人承接,想找到能拍自己马屁,孝敬手段还高的马仔还真不容易,更何况其他村老也有人盯着这块肥肉很久了。
几人赶到了工棚,先到达的是警方,先是调查取样了昨晚吃剩下的食物以及喝的一些酒精类饮品,然后又勘测了使用的水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