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了吗?”
“没有!”司庆花摇摇头。
“应该朝中间打,枪口朝下!”直男郝男丁给肖茵茵指点方位!
“噢,是嘛!”
“嘭嘭嘭!”
连开三枪,这次两枪没中,一枪中了打到了大奎子的衣摆!
“啊,救命打中我了,要出人命了,怎么是三枪,不是一枪一枪打吗!哎哟…”
大奎子满头是汗,子弹或许擦过了他的肉皮,灼烧感让他恐慌!
一边哭喊一边望着蒙眼的女人,一股寒意莫名自心底升起!
这女人真的是不害怕的,不,不是不害怕,她是压根看不见呀!
他是不是得说了保命啊!
正考虑说还是不说,就听见咔嚓一声响,抬头看就见肖茵茵漠然换了个弹匣,抬手就射!
“嘭嘭嘭嘭!”这次开了四枪!
“唰唰唰!”
“噗!”
三枪未中,一枪打进皮肉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大奎子低头睁大了眼睛,肚子上正汩汩流出血来,鲜红的颜色那么可怖!
“耶!”肖茵茵从座位上跳起来,“这次终于打中了!打中了!快告诉我,告诉我打哪儿了打哪儿了?”
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就像小孩捡到了一块漂亮的石头,兴奋又欣喜!
“肚子上!”王远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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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不了吗?”
“嗯死不了,这个地方刚好没脏器、动脉、骨头,流血流死大约需要三个小时!”
“好好,那再来!”
夫妻俩一唱一和配合的很默契,但这默契在别人看来是那么恐怖!
众保镖咽口唾沫,不由得擦把额头的冷汗,庆幸木桩上的人不是自己!
肖茵茵玩得上了瘾,似乎把自己审问的目的给忘了。又举起枪!
“等等!”忽然司庆花叫停了他。
大奎心存侥幸,双眼投来希冀的眼神。原来这个老女人是个好心眼儿的呀。
他以为司庆花要给他求情。可事实恰恰相反。
“嗯,干嘛?”肖茵茵晃晃脑袋。
司庆花邪恶的笑笑,“不干嘛,肖总,我只是着急,你打了这么多枪,就打中了一枪,而且还是这么不重要的位置,有点浪费子弹了!”
“子弹?子弹我老公有的是他有的是钱!”肖茵茵傲娇的回答。
司庆花撇撇嘴,这有人痛无挂碍的任性着实让她无语。
不过话还得说完。
“我是说我教你!”司庆花走上前,轻推枪口,“往下一点,对,再往左一点,好停!”
枪口被司庆花握住!
停留处竟是直至大奎子的双腿中央,他的命根子!
“好了!打吧,清空弹匣,至少有一发会中!”
“啊!不,不,别,别…”大奎子撕心裂肺地叫喊,刚刚的希冀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凉到脚底的恐惧,这不是一群人,他们是恶魔!
“嘿嘿!”肖茵茵缓缓搂动扳机。
就要打啊就听见大奎子喊道,“我说,我说,是老木匠,老木匠给我的照片!”
众人猛然抬头,肖茵茵把手枪拍在桌上,摘下眼罩双眼微眯,
“老木匠是谁?!”
“唉!”大奎子重重叹口气,并没有因为肖茵茵放下枪就放松下来,反而神情更加沉重了,
“妈,对不起你了!!”
众人互相看看,面露了然之色,他们似乎知道大奎子为什么一直不肯说了!
……
平原公司6楼总经办。
待客区沙发上。
几个人消化着大奎子交代的情况。
王远掏出一支烟,又掏出一支烟递给司庆花,看看一只摸鼻子的郝男丁,把烟盒扔给他,都男丁欣喜地也掏出一支烟。
众人点上瞬间屋内烟雾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