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啊,不会真要长脑子了吧?”
沧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想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
这哪啊?手术台?
沧蓝仔细想了想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刚刚,好像,在和棘刺与极境喝酒来着?
大半夜被人绑了来噶腰子?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看来我还没清醒,我还得再躺一会儿。
一个苍白的萨卡兹女子蓦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沧蓝仔细辨认起来。
“嗯……卧槽!华法琳!”
沧蓝瞬间清醒起来。
行了,看到华法琳就能猜到咋回事了。
喝着小酒唱着歌,突然就被人给敲了!
这合理吗?
这像话吗?
“华法琳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嗯?当然是取血啦!”
咕咚。
沧蓝咽了口口水。
“内个,凯尔希不是说了,不准许你喝我的血吗?”
华法琳眉头一竖。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以为我会分不清患者和食物吗?”
看到华法琳信誓旦旦的样子,沧蓝松了口气。
“呼,那就好……等下,我有什么病啊?”
“你?你没病啊?”
“我没病,我……”沧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我是患者吧?”
华法琳笑得很开心。
“我是患者对吧?!”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呱!凯尔希救我口牙!”
沧蓝紧张地看着华法琳拿着手术刀在他的手腕上轻而易举地划开一个口子。
奇妙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嗅到鲜血的味道,华法琳的眼神有些迷离。
“嘶哈,不行了,已经忍不住了(≧▽≦)!”
“略略略略略略略……”
华法琳的舌头极速抖动,逐渐靠近沧蓝手腕上的伤口。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巨剑破开紧锁的大门,一个身影瞬间来到华法琳面前,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咚!
听声音,多半是个脑震荡。
脑壳与地面亲密接触,华法琳感觉自己脑子晕乎乎的。
哦不对,凯尔希那个老女人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脑子。
“大海的气味?”
白发的阿戈尔女子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皱着眉,看向手术台上的沧蓝。
“你就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