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与江夫人伉俪情深,我一进鸣沙县便有所耳闻。”古望舒笑道:“想来小公子定然玉雪可爱。”
吴管事抿唇笑道:“我家老爷中年得子爱愈非常,如今小公子落地快百天了,我们也都不曾见过,不过听说是位很好看的小公子。”
“江老爷慈父心肠,可以理解。”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吴管事见古望舒毫无纰漏,这才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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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吴管事离开,古望舒看了两页书,这才慢悠悠走出江府,路过花园时,他看到一块青石板格外的湿润,像是被水洗过很多遍一样。
他神色泰然的离开江府,谢绝了吴管事安排马车相送的好意,一路问着人走到了翰墨书坊,逛了好久买了三本游记,看看到了午膳时间,他溜达着进了聚仙楼。
聚仙楼里贺九郎已经等候多时,陪着他的并不是鲍奇羽,而是面色黑沉的张虎。
张虎立在贺九郎身后,他不但面色黑沉,整个额头都是黑黑一团,像是沾了洗不干净的污渍一般。
“张虎兄弟,怎么了?”古望舒客气的问。
“古公子。”张虎摇头,“我无事。”
张虎的回答惹来贺九郎的轻笑,他一笑,张虎的脸色越发难看,古望舒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九郎,你又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贺九郎一脸无辜,“鲍大人让张虎小兄弟看着我,真是有趣,我这么循规蹈矩的人哪里用人看,想来张虎小兄弟也是这般认为,所以昨夜他就睡着了,此时大约他是因为自己失职而难过吧。”
张虎真是恨不得掐死这只笑面狐狸,谁家公子会用迷药这种下九流的东西,也怪他大意轻信了这个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
“九郎,你做了什么?”古望舒声音严厉,贺九郎耸耸肩,“我就是试了试带来的迷药好不好用。”
“古公子,你这朋友他 ……他还在我额头写字。”张虎悲愤道。
古望舒捂着胸口,“你写了什么?”